“大娘子你真好!”鴛鴦對於寧宴一點兒的懷疑都沒有。
只覺得寧宴是真出於好心。
寧宴沒有解釋,就讓鴛鴦的心裡存著一點兒善良的好。
這年頭,像鴛鴦這樣的,已經很少了。
走到槐花衚衕,往羅琦家大門口瞧了一眼,羅琦家的大門是緊緊關閉著。
寧宴雖然對羅琦的手藝很好奇,不過……並沒有做強迫人的事兒。
現在這個年代,誰有一個好一點兒的手藝,自然是會好好捂著的。
哪天羅琦想開了,主動把手藝傳出去,自然是最好了。
若是不想傳出去,那也無所謂呀!
從羅琦家裡直接走了過去,甚至臉都沒有扭過去。
羅琦推門走出來,正好瞧見路過的寧宴。
目光停留一會兒,又把家裡的們關上。
繼續自己紡線的大業。
對於羅琦來說,萬事兒都比不上掙錢。
這邊,寧宴帶著鴛鴦走到戴婆子家裡,院子裡坐著一個男人,身形消瘦,臉上帶著銀質面具。
面具擋住一半的臉,早就知道這人長相,所以即使帶著面具,對於寧宴來說,依舊是無處遁形。
對著這人,就能回憶起先前的偷窺到的事情。
胃裡一直不舒服。
“將軍夫人,坐。”
男人聲音輕輕響起,寧宴打住了離開的步子。
倒不是因為被人挽留,而是,這人的聲音跟陸含章也是一樣一樣的。
這樣的兩個人呀,若是哪一天湊到一起,不是非常非常相熟的人估計都會認不出來。
寧宴坐在男人對面。
男人放下手裡的書冊,上頭藍色封面上寫了幾個字金
瓶梅。
寧宴皺起眉頭,看這種書冊,她並沒有意見,只要是人就會有一些需求,但是看得時候再怎麼也得隱晦一些。
得避著人吧!
“聖人曾言,食色性也,將軍夫人應該不會覺得在下唐突吧!”
男人在寧宴發言之前,*的說道。
寧宴……
確實很唐突啊!
寧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道:“你不應該介紹一下自己嗎?”
“戴望。”
“……戴公子的日子很悠閒呀!”
“身在樊籠裡,哪兒有什麼悠閒不悠閒的。”
“冒昧問一句,戴公子生辰是何年何月。”
“戊戌年甲子月。”
“……”信了你的鬼。
長的跟陸含章一樣一樣的,但是生辰不一樣,戴婆子倒是謹慎,寧宴在心裡感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