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瞥了寧宴一眼,立馬站了起來。
“這個姓賈的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的。”寧宴點頭,她就說賈管事兒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原來是薛先生著急了。
“你在邊疆的時候不是做了很多實驗,現在怎麼……”
“用過人體之後,再用那些貓貓狗狗小老鼠的,一點兒都不正經。”
聽了薛先生的話,寧宴嘴角抽搐一下,她該不會弄出來一個變態醫生了吧。
將薛先生打量一番。
視線裡的探究太過於濃郁,薛先生被看的有些不舒服,瞪了寧宴一眼:“好著呢,是個正常人。”
“哦!”寧宴應了一聲。
……
“鴛鴦去給薛先生準備一個客房,還有這位阿木小先生,要單獨的房間。”
“奴婢就將兩位安置在溫軍師旁側了。”
“可以!”
將軍府裡還有溫言的房間,只是溫言已經好久沒有來這裡了。
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過來,是遇見什麼事兒了嗎?
這種想法一閃而過,寧宴琢磨著改日有時間去看望一下。
薛先生跟阿木被帶到客房裡。
寧宴陪著薛先生說了幾句話,又給廚房交代一聲,就回到花廳。
賈管事還在裡面坐著。
寧宴走進來說道:“有時間去查查陸老夫人‘生’陸含章的時候用的穩婆,還有伺候的人。”
賈管事點點頭。
知道在這個問題上容不得他馬虎。
涉及陸大將軍的身世,若是他馬虎了,說不得什麼時候就被沉河了。
賈管事瞅著寧宴身上的小襖子說道:“大娘子,咱能弄一件這樣的衣服嗎?”
“跟琥珀說去,她手上的活兒比較精細。”
這年頭的羽絨衣也不好做,先不說針線上的要求,光是絨毛上的選擇就讓人極為頭疼,絨毛必須選擇那種絨絨的不扎人的,鴨子那麼小的一隻,身上能夠用的不多,想要做羽絨衣,還得自己用剪刀把硬翅上的毛給剪下來。
“那就辛苦琥珀姑娘了。”
賈管事嘿嘿笑了一聲。
其實,溝子灣那邊兒的雜貨鋪子裡也有賣羽絨衣的,不過買來的羽絨衣穿起來感覺肯定不如自己做的好。
在這裡跟寧宴討要一套,會有家的感覺。
家啊!
賈管事吸溜一下鼻涕。
他老早就沒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