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陸含章醒來能夠平淡的面對現實
薛先生才停止這個慘絕人寰的行為。
“你的鬍子呢?”薛先生見陸含章冷靜下來,忍不住開口問道。
鬍子呢……
陸含章冷眼瞥了一下薛先生。
起身離開了小院。
既然已經能夠冷靜下來,那就……不需要薛先生了,卸磨殺驢被陸含章玩的賊溜。
薛先生盯著陸含章離開的背影。
嘴裡嘀咕一句:“現在的年情人真的壞的很。”
轉身回到院子裡,繼續自己的研究。
阿木也往陸含章的背影瞧了一下。
不過,也只是瞧一眼而已。
阿木跟著薛先生的時間太長了,年紀輕輕的,但是作風什麼的跟薛先生卻一樣一樣的。
沉迷學醫不能 自拔。
陸含章離開了薛先生院子。
跑到一處人家。
趁著人家午睡,將一頭質量很不錯的頭髮剃光了。
還拿到河邊清洗一下。
悄悄回到家裡,走到原先的臥房裡,用膠水一根一根的把頭髮黏上。
照照鏡子,跟之前似乎沒有什麼區別。
於是……
陸含章鬆了一口氣。
雖然知道鬍子是女人剔下來的,但是,並不想面對。
也害怕對上女人傷心的目光。
不如逃避。
這是陸含章這一生裡,第一次想要逃避
只是……
哪兒有那麼容易。
剛走出房間,就看見院子裡站著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身淺綠色的薄裙,裙子上繡著碎花。
一眼看去,清新的很。
陸含章抬腿走上一步,對上女人饒有興趣的眼神。
陸含章收回步子……
只是,女人眼神裡帶著警告的意味。
陸含章:“……”
繼續往前走,走到寧宴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