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
“想的。”
寧有餘應了一聲。
寧宴伸手在寧有餘腦袋上摸了一把。
“有機會,有機會肯定是要帶你去的。”
畢竟是陸含章的兒子,也不能永遠的留在村子裡。
只要累了,疲倦了,是可以回來休息一番的。
寧宴這麼想著,心裡還有些不舒坦。
果然……
當孃的都會對兒子有一種掌控的慾望,得剋制得剋制,作為接受過後世教育的人,寧宴覺得自己現在這種心態要不得。
雖然可以理解。
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不能強加干涉。
“去玩吧,今兒給你放一天假。”
寧宴對寧有餘說完,就開始繼續研究啤酒失敗的原因。
從秋天就開始研究啤酒了,到現在弄出來的啤酒都還帶著一股子的酸味。
也不知道是哪個程式除了問題,雖然喝不死人,但是,沒有正宗的啤酒應該有的味道。
冬天釀造啤酒,對溫度的要求有些難度。
不過,只要有錢,有人有材料,別說冬天了就是在天上也能弄出啤酒。
寧宴再次試驗一遍。
從房間中走出來的時候,衣服上都沾染了因為發酵產生的味道。
算不的好聞,有時候寧宴自己都懷疑,她記憶裡釀造啤酒的法子是不是哪裡出了岔子。
不然,這麼多次的重複,怎麼就沒有成功。
然而,沒有經驗可以借鑑,只能低頭摸索。
寧有餘被寧宴放了一天的假。
腦子都有些空白,甚至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習慣了早上鍛鍊,背書,做學問兼琴棋書畫那些事兒,一天下來都是忙碌的。
乍一空閒下來。
寧有餘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穿著小夾襖,在村子裡轉悠一圈。
雖然……從沒有離開過溝子灣,但是,寧有餘卻只有在今天才第一次認真的打量一番自己的成長的村子。
原本低矮的茅草屋,一排排的牛圈秸稈,已經變成整齊的青磚瓦房。
茅草屋只有鮮少幾家。
大多數人都把牆院建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