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陳廣利竟然是自己男人的手下,而那家廣利拆遷公司的大股東居然是自家男人。
“好啊,這個死鬼竟然瞞著我在外面藏私房錢!”
她這話一說莊嚴也瞪大了眼睛,這女人的思維邏輯他是怎麼也跟不上的。
她在知道這個訊息之後首先想到的是薛鐵龍瞞著她開公司,藏私房錢,養小三。看她那氣憤的模樣,哪裡有半分男人死了之後的悲傷。
莊嚴又想起當日他問她薛鐵龍出事的時候在什麼地方,她很篤定地說她不在茶城,而是去清塘參加她表妹的婚禮去了,她的篤定讓莊嚴感覺有些不正常,只是當時莊嚴說不出哪兒不正常。
莊嚴眯縫著眼睛,心裡卻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如果鳳姐早就知道薛鐵龍瞞著自己出錢在外面又弄了一個公司,而他在這個公司所獲得的收益根本就沒有拿回家去,而是花在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那麼她會怎麼做?
要麼和薛鐵龍大吵一架,逼著薛鐵龍和那個女人斷了,把錢都給追回來,要麼就是想辦法報復薛鐵龍的不忠,報復那個女人。
想到這兒莊嚴不禁又抬頭望向正在怒火中的鳳姐,如果是第二種可能的話這個鳳姐也太能裝了,妥妥的演技派啊!
之前莊嚴也想過,鳳姐就算是要報復也會先對那個尚小敏下手,畢竟是尚小敏先搶了她的男人,至於薛鐵龍,鳳姐說他對她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叫他往東不敢往西,俗話也說了,一日夫妻輩子恩,她總會念著夫妻的情份對薛鐵龍網開一面吧?
但現在看來鳳姐好像對薛鐵龍並沒有太深的感情嘛,難道……
“莊律師,莊律師!”鳳姐叫了莊嚴兩聲,莊嚴這才回過神來。
鳳姐有些不悅:“莊律師,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莊嚴有些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剛才有些走神,你說什麼來著?”
鳳姐皺了皺眉:“我說我能不能申請對廣利公司進行財務審計?”
莊嚴回答道:“如果辦妥了所有的手續,作為公司最大的股東你是有權提出對公司財務進行審計的。”
鳳姐揚了揚手:“那趕快吧,我倒要看看這些年他揹著我到底在那賤貨的身上花了多少錢!”
鳳姐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露出一抹殺意,莊嚴的心裡一凜,莫非真如自己所想,薛鐵龍的死是鳳姐的手筆,她下一步就要對尚小敏下手了?
雖說鳳姐那日並不在茶城,可是下毒這種事情不一定要她在才能夠完成,要知道她與薛鐵龍可是住在同一屋簷下,她有的是機會,如果她在薛鐵龍喜歡的食物和飲料裡提前下好了毒,只要薛鐵龍在那日吃喝下去也同樣能夠起到這樣的效果!
“行,我這就去辦,需要你出面的時候我再給你電話。”莊嚴拿起了自己的包,起身向鳳姐告辭。
從鳳姐家裡出來,莊嚴猶豫著要不要給葉玫打個電話,他雖然有了這樣的猜測可卻沒有一點的證據,這個時候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葉玫會不會影響她對整個案情的判斷?
莊嚴想了想最後還是沒著急打這個電話,距離葉玫與他父母打賭約定的期限還有五天,莊嚴希望這五天的時間裡能夠找出有利的證據。
去陳廣利那兒拿到了相關的資料後莊嚴回了事務所,一些事情必須回到所裡才能夠處理。
“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