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劉菲菲離去的背影莊嚴陷入了沉思。
莊嚴自然也是想過這件事情應該是有人惡作劇的,只是他同樣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會這麼做。
劉菲菲敢在自己的面前提出這樣的推斷要麼是想要以退為進來摘開自己,要麼就是她真不是那個人。
她還替邵豔擔保,而她對邵豔的分析也符合莊嚴對邵豔的看法。
莊嚴嘆了口氣,他沒想到這件事情還真是有些複雜。
回到了許柔的家裡,向紫蘇問道:“買包煙去了這麼久?”
莊嚴笑道:“和劉菲菲聊了幾句。”
許柔望著莊嚴說道:“你是不是很好奇,剛才我為什麼要對菲菲說那番話。”
莊嚴沒有回答,也望著許柔,他在等待著許柔的下文。
許柔也沒準備讓他回答便自顧說道:“我那麼說是不想讓她們為我擔心,她說得沒錯,她們都是我的好姐妹,如果知道我這個樣子她們一定會為我擔心的。”
向紫蘇說道:“你還說呢,這都多少天了,就菲菲一個人來看你,其他的人連一點表示都沒有。”
許柔說道:“我要她們有什麼表示啊?而且這種事情你覺得她們能夠幫得上什麼忙?”
向紫蘇一下子就噎住了,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接這話兒,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滿地說道:“就算她們人不到,打一個電話來也是應該的啊。”
許柔柔柔地嘆了口氣:“紫蘇,你就別責怪她們了,她們也不容易,我知道她們現在有些害怕見我,她們的膽子或許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大。”
許柔這話倒是與邵豔、陳潔說的一樣,她倆也是說看到許柔這樣子會想到那晚的事情,而那晚的事情也讓她倆的心裡籠上了一層陰影。
別看那邵豔大大咧咧的樣子,可莊嚴相信當那晚請來的碟仙竟然是鄭曉蓮的時候邵豔一定也嚇壞了,只是她不敢把這事兒告訴她的幾個閨蜜而已。
至於說陳潔,她那晚和許柔住在一起,當時許柔聽到外面有人說話,還複述了那個女人如詛咒一般的話語時她自然也不可能淡然。
向紫蘇望著許柔道:“你啊,什麼事情總是先替別人著想。”
莊嚴點上支菸:“劉菲菲剛才說那晚的事情很可能是有人惡作劇,她不相信真有鬼怪存在,那晚的碟仙,還有窗外的人影以及有女人說話都有可能是人為的!”
向紫蘇瞪大了眼睛,反倒是許柔的臉上波瀾不驚,很是平靜。
許柔淡淡地道:“菲菲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我的心裡很清楚,肯定不會是什麼惡作劇,而且我相信我的姐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那個女人的聲音我聽得很真切,不像我們中的任何人。”
她的肯定再一次讓莊嚴有些迷惑,看許柔這樣子是認定了那晚她真是撞了邪了。
向紫蘇問道:“小柔,你現在還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