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紫蘇說道:“她剛和男朋友分手沒多久,她和那男的在那兒住了三年,估計還沒能夠走出來吧,所以她寧願守著那空屋子也不願意接受男朋友拋棄她的現實。”
莊嚴說道:“看來她對那男的用情很深。”
“誰說不是呢?小柔是一個很重情的人,她很愛她男朋友,可以說她整個身心都在那人的身上,這些年來她幾乎很少有什麼交際,就是我們幾個好朋友的聚會她都很少參加,特別是有男生的聚會她就更不會去了,說是羿羽會不高興的,異羽就是她的那個男朋友,渣男!”
說到渣男兩個字的時候向紫蘇有些咬牙切齒。
“他們為什麼分開?”莊嚴好奇地問道,他並不是八卦,而是在他看來許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或許真與那個異羽有關係。
向紫蘇說道:“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那男的有了新女朋友了吧。”
變是一個很老套的橋段,男的有了新歡,然後就把舊愛一腳踢開了,偏偏舊愛又是一個長情的人。
“這個異羽是做什麼的?”莊嚴繼續問道。
“誰知道呢,他幾乎就沒有在我們姐妹跟前露過臉,也不準小柔和我們聚,哦,邵豔可能知道吧,我聽說邵豔和他還發生過矛盾呢,那次邵豔是去家裡找小柔,讓小柔去參加她的生日派對。”
邵豔是一個直性子的人,要說她會和許柔的男朋友發生矛盾莊嚴並不感到意外。
向紫蘇又說道:“就為這事兒小柔對邵豔是有意見的,她覺得邵豔不應該那麼對她的男朋友,把邵豔給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邵豔說就算是帶喜歡一個人也不能夠把自己給弄丟了吧?兩人嘔氣了好久,直到小柔和那個渣男掰了以後在姐妹們的幫助下兩人才又釋了前嫌。”
莊嚴沒想到她們還有一段這樣的故事。
向紫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你說邵豔會不會一直因為那事兒記恨小柔,於是這一次故意玩了這麼一出,用碟仙的事兒嚇小柔,就想報復一下她之前的事情。”
莊嚴不置可否,但心裡卻也隱隱有些這樣的想法,畢竟女人的事情還真不好說,她們心窄的時候可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的。
向紫蘇見莊嚴不說話,她自顧地點了點頭說道:“一定是這樣的,其實我也很不喜歡邵豔的,總是覺得自己永遠都是對的,她在姐妹中的年齡最大,向來就喜歡以大姐自居,誰的事情她都想管。”
莊嚴看了向紫蘇一眼:“之前並沒有聽你說有這樣一群姐妹。”
向紫蘇說道:“我憑什麼要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你啊?唉,其實我這個人呢也不討人喜歡,這一點我有自知之明,我們這幾姐妹中我只和許柔的關係最親密,其他的幾個怎麼說呢,可能和劉菲菲、姜珊珊要走得近一點吧,邵豔和陳潔她們倆更要好一些。邵豔家爸是個礦老闆,家裡也有錢,別看他爸是從農村出來的,那礦生意做得很大,現在別說是邵豔家,就是她爸的那些叔伯兄弟也都跟著發了財,他們那個寨子幾乎人都搬空了呢,都在市裡安了家,變成了城裡人。”
她說到這兒又解釋道:“你可別誤會,我這不是看不起農村人,而是想要告訴你邵豔的家庭條件很好,她總喜歡拿錢說事,而我們六個人裡我的家境也不錯,所以她會覺得我會是她潛在的對手,其實我們之間原本就沒有什麼,她只是不喜歡自己在這個小團體裡的主導性地位受到威脅吧。她大可不必這樣的,我這個人你也知道,性子淡,不是一個喜歡多事的人。再說了,我們都是好朋友,朋友間的相處就得真誠,別摻雜到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望向莊嚴:“我說的你能明白嗎?”
莊嚴笑了,然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