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偉看來真的已經清醒了,而他竟然還記得這幅圖,這對於莊嚴而言是一件天大的事兒,他能不激動嗎?
莊嚴的眼睛一亮,問黃子偉認識這幅圖嗎?
黃子偉說道:“我在一個地方看到過這幅圖!”
莊嚴忙問道:“什麼地方?”
“西山楓葉林中的望江亭裡有一個石桌,那石桌上就圖著這幅圖。那日我不是在那兒等那個打電話給我的人嗎?我前前後後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就坐在那亭子裡,那個時候我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兒做,加上心緒不寧,為了讓自己平靜下來就仔細研究著這幅圖,可是看了老半天卻還是沒能夠看明白,倒是把這圖給記了下來。”
莊嚴一愣,沒想到黃子偉竟是這麼知道這幅圖的。
“這圖是用紅色的筆畫的,我試過了,能夠擦掉,我就想也許是和我一樣閒得無聊的人隨手畫的吧?不過這圖案倒是有些好看。”
黃子偉對著這幅圖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能夠記下來也不足為奇。
黃子偉見莊嚴這個樣子,他輕聲問道:“這圖對你很重要嗎?”
莊嚴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以至於黃子偉一眼就看出來自己很在意這幅圖。
莊嚴點點頭:“嗯,你覺得這圖會不會是約你的那個人畫的?如果你說當時你試過能夠擦得掉應該剛畫上不久吧?”
黃子偉回答道:“應該是剛畫上去不久,至於是不是那個人畫的就不得而知了,如果真是那個人畫的那麼他早就已經來了,只是一直躲在暗處沒有現身來見我!”黃子偉想到這兒一臉的迷惘:“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呢?既然約了我又為什麼不出來見我?”
莊嚴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他是在給你製造一種無形的壓力,心理上的壓力,然後再對你進行催眠。而且他不能見你,他若是見了你的話他自己也暴露了。”
說到這兒莊嚴望著黃子偉:“對你來說他不見你是一件好事,說明他確實並沒有想要你死,他若是見了你說不準現在你已經不可能坐在這兒了。”
黃子偉當然明白莊嚴的意思,自己要真是見到了那個人的話那人怎麼可能讓他活著。
莊嚴嘆了口氣:“看來他做事確實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黃子偉問道:“什麼意思?”
莊嚴不想對他說太多,只說自己隨便說說,然後問道:“你之前說你找我來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告訴我,或許會對我們找到蕭總有所幫助,到底是什麼事?”
這才是正題,所以莊嚴問道。
黃子偉說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或許是那人當時有意讓我記住的吧,那晚我不是說要見蕭總嗎?那人在電話裡交代過我,見到蕭總的時候問他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問他還記得他犯下的錯嗎?第二個問題是如果他說他記得,那麼讓我再問他一句他該不該死!”
莊嚴皺起了眉頭,黃子偉說的這個情況確實很重要,莊嚴一直在想那個人為什麼要害死自己的父親,之後又對向天笑和蕭震雷下手,莊嚴覺得這應該是一種報復,至於是什麼樣的報復他不得而知,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那人竟然讓黃子偉問蕭震雷還刻他犯下的錯嗎?難道自己的父親和蕭震雷真的做錯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