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阜皇宮裡,一個斥候正在向慶父彙報:“報上將軍,公子斑現在無動於衷,一直在大興土木。”
慶父一拍桌子:“這小子這麼自信?我的大軍壓境,他居然不慌不忙的蓋房子?這是無視我,來人——”
“上將軍,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呢?”一箇中年婦女從裡面走了出來,身穿橙色緞子長衣,正胸上鏽一隻展翅鳳凰,羽翅下繡著幾隻小鳳凰,藍色鑲邊,鑲邊繡有金色牡丹,髮髻盤於頭頂,雙層,似雲髻,一根足有一尺五寸長髮簪,橫穿雲髻,一副貴婦人的摸樣,雖說已經中年,卻腳步輕盈,依舊光彩照人,
慶父聞言,及回頭,起身施禮,弓手彎腰:“太后,你怎麼出來了,”
此人便是魯莊公的王后哀姜,當今齊桓公的長姐,慶父能傍上這個有權有勢的女人,真的是如魚得水,齊桓公誰也?春秋霸主啊,
當年魯莊公欲封孟任為後,文姜太后死活不同意,就是要等自己的侄女哀姜到了待嫁年齡,就娶來為後。就這樣魯莊公又等了三年,哀姜到了待嫁年齡,當時,慶父正赴齊國外交,魯莊公就委託慶父到後宮看望哀姜,魯莊公的意思很單純,如果,哀姜長得太醜,就要違背母親意志,立孟任為後。
誰知道,慶父,哀姜二人一見面,大有相見恨晚之感,三四天時間就打的火熱,哀姜竟然找到齊襄公,請求嫁個慶父,結果被齊襄公痛斥一頓:“你嫁的是君主,明白嗎,齊國的公主怎麼能嫁給一個將軍呢?趁早死了這條心,”
哀姜雖然遭到了齊襄公的痛斥,仍然不知悔改,暗地裡一直和慶父私通,就是嫁到了魯國,成為魯莊公的第一夫人,也沒有任何收斂。
哀姜一直和慶父保持著地下情人的關係。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終於讓魯莊公發現了。魯莊公痛斥了哀姜,準備廢除夫人,並和她斷絕關係。還要把她退回齊國,就是讓她丟人的。
哀姜就害怕了,趕緊找到慶父商量:“你說吧,這事怎麼辦?反正魯莊公現在已經知道我跟你有關係了,我們就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的。他想廢了我。”
慶父想了想:“我們就先廢了他。”
“廢他?”哀姜愣住了:“把他推翻了?”
“推翻他?他的親弟弟季友能答應嗎?肯定不能明目張膽的推翻他。”
“那怎麼辦呀?”
“我們就用毒藥把他先藥翻了,”
“那你準備有什麼毒藥呢?而且,魯莊公要是中毒而死,季友的肯定還會查,”,哀姜還是擔心,:“我不敢說同意,用毒藥把魯莊公給毒死了。只要出事,季友肯定會懷疑到你我的頭上的。”
“太后請放心,是不會查出來的。我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藥死。誰也不知道他是中毒而死?肯定以為魯莊公是生病而死。這個辦法,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慶父還是胸有成竹的。
“什麼毒藥,還有這樣的功能?”哀姜不明白,
“就是砒霜啊,有每天少許砒霜,每次一錢,堅持服用一個月,就是讓他得了肺癆病。必死無疑。”慶父似乎很有把握。
“御醫也治不好這個毛病嗎?”
“御醫雖然能治好我,讓他繼續服藥,他還能治好嗎?只能越治越重,所有御醫只能望而卻步。”慶父看樣子,也是早有打算:“只要他在期間繼續,還是讓魯莊公吃毒藥。任何藥對這種病都是沒有療效的。所以,病情只能越治越越重,所有御醫只能退卻。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哀姜說:“我能做什麼呢?”
“非常重要的一環,就是安排一個廚子給他下藥,這個出自必須是自己人,太后明白人,”
哀姜點點頭:“我知道怎麼做了”
哀姜就有齊國帶來的廚子,做起這個事,自然是水到渠成,一個月後,魯莊公果然病倒了,慶父又安排自己的親弟弟叔牙,到魯莊公面前推薦慶父繼位:“君王,公子斑尚且年幼,治理魯國力不足,上將軍慶父倒是可以把魯國治理的蒸蒸日上,”
魯莊公沒有說話,就讓叔牙走了,
慶父高興了,有叔牙推薦自己做皇帝。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慶父就等繼位了。沒想到魯莊公又召見了季友,季友同意立公子斑為君。魯莊公就把這個事交給季友去辦了,
季友第一步就假託魯莊公之名,賜毒酒給叔牙喝。並警告他:“如果你喝下去,你的後代還可以繼承你的爵位,如果你不喝下去。就全家抄斬。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吧!”
叔牙就為了保全自己的後代,就咬著牙喝下了這杯毒酒。叔牙還沒有回到家,就死在半路上了。
魯莊公死後,慶父沒敢輕舉妄動,而季友就把公子斑扶上了魯國國君的寶座,哀姜和慶父怎麼能甘心呢,哀姜支援慶父發動政變,逼走季友,推翻公子斑,有了哀姜的支援。慶父就更加肆無忌憚。
眼看就要成功了,慶父誅殺了王妃黨孟任,圍剿了黨氏家族,只要殺了公子斑,自己就可以當上魯國國君了,就可以一手遮天了。
想不到,公子斑死裡逃生,逃進了筆架山,自己雖有,抄了公子斑師父的老巢,扯斷了公子斑最後一根稻草,又安排了三個得力干將在路上設伏,令慶父沒想到的是,三路兵馬一路大敗而歸,兩路全軍覆滅,才知道,以前也是小看了公子斑了,
慶父本想派大軍圍剿,哀姜不同意:“就那麼幾個人,有個山洞就藏下了,茫茫筆架山到哪兒找他們去?我的意見是圍而不打,把他們逼出筆架山,然後實施抓捕,殺害——”
慶父覺得是個好主意,點頭應允:“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就這樣辦了。”
於是,慶父就派出了四路大軍,圍困筆架山,嚇也把公子斑嚇尿褲子了。,沒想到,公子斑根本不理這個茬,卻在山裡大興土木······慶父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