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也是個記仇的,她可現在還記得當初舒青愛回門時候,說的那些話,見舒青愛抓著男人的手腕處,直接就嘟囔了出聲!她的男人見狀,嚇得魂不附身,趕忙將她嘴巴給捂上!
餘某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妥,為了不讓舒青愛在扶著自己,趕忙從地上起來。
只是那刀子般的眼神往張氏哪裡一掃過去,嚇得張氏趕忙縮了縮脖子。
“官爺不必與那些嘴碎的婦人一般計較。我還趕著去找花槿涵,這裡的災民就交給你們安置了。”
舒青愛也沒看一眼張氏,對著那個餘某便是說到。
“餘大哥這裡交給我,我看還是你帶舒姑娘前去吧,畢竟前面還有不少官兵,他們都不知舒姑娘的身份,若舒姑娘一人前去,定然又會有諸多阻擾。”
舒青愛一聽,這感情好。
雖然那個啥辰王已經下令三日後便是通水,既然到了這兒,她怎的也要看看自己那一百萬兩銀子是不是花得冤枉吧?
也不知那個花槿涵想出辦法來對付那幾個貪官沒,想想那些可憐的災民,舒青愛心中暗暗祈禱,希望花槿涵沒讓她失望才是!不然自己好心辦了壞事,明明是想為民造福的,若是反過來讓他們白乾活,白受欺負,那些血汗錢落到那些個貪官手裡,舒青愛肯定會氣得嘔血的!
“那好,把些災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三日後這河大開啟,可不得出了意外,萬一是有人闖入,被河水沖走了,那就不好了。”
那個自稱餘某人的男人有時對著另一個官兵吩咐了一下,便是帶著舒青愛一起遠去。
半路上,舒青愛才知,這個男人叫餘辛,是辰王部下的兵,初一後他們便是隨著辰王一起來督促這河道開通事宜。
舒青愛才反應過來,怪不得之前那幾個官兵見到他們,都碑弓鞠膝,一副諂媚的模樣。
人家的頂頭上司可是辰王!那種皇親國戚,貴族中的貴族!怎能是他們這些地方小兵所比擬的。
有人帶路,幾個時辰後二人直接到了洪江連線處。在這一路上,舒青愛也在餘辛嘴裡得知,這一百多里的新河道已經有了新的名字,叫寒河,為了銘記這次大旱之年,為了西南一代抗旱而修。
當今皇上以此為命,便是取了同音的字“寒”。
舒青愛還以為那個皇帝,會以自己的年號,名字啥的來命名的,沒想到時她小心眼兒了。
快要接近紅江時,此地已經有不少的災民和官兵。
舒青愛停駐也觀察過,那些災民倒不似花槿涵上次回來說的那般,被強制性的要求幹活。
沿著河床,舒青愛也看到了好幾批災民換班,在餘辛口中也因此瞭解,這些災民每天能得到相應的工錢和三頓伙食,上工的時候也變成了一個時辰,便是可以休息一到兩刻鐘,晚上若是加班,還能加餐,還有另外的工錢補貼。
對於這樣人性化的安排,舒青愛到是替這些災民鬆了一口氣
“咋們辰王最是體恤百姓疾苦的了,自從辰王年前修書一封,要求親自前來這裡監工後,這裡的災民到是沒受那麼多苦了,至少他們的勞動都得到了認可和相應的收穫。”
餘辛口口聲聲的唸叨著自己主子的好,到是讓舒青愛對那個高高在上的辰王頗感興趣了。
“餘辛,你們家辰王這般好,看你這麼死心塌地的,想來辰王在百姓的威望中也很高吧!”
餘辛一聽,一臉自豪爬上了他小麥色的俊臉上。
“那是,辰王可是當今皇上最是寵愛的皇子之一,十五歲的時候,就披甲掛帥,率領著他的親衛軍五十人,就闖出了敵人兩千人的包圍,最後還硬是夜襲反攻回去,直接將敵人的陣營打了個落荒而逃!”
舒青愛聽著,不由想著那些在現代十五歲的少年,大多數都還是初中生吧?
最是好鬥的年紀,不過也是在學校裡打打架啥的,人家那個辰王竟然那般生猛,直接帶軍打仗不說!還那麼少的人,竟然還敢偷襲敵軍陣營!這樣的皇子怪不得深受皇帝的寵愛啊!
皇帝老二,當然希望有這般不要命的戰士,為他保衛大好江山!他才能無後顧之憂,享受這些太平盛世。
兩人先聊著,忽然一道驚訝的聲音闖入舒青愛的耳中!
舒青愛無語!怎的每次都是別人發現自己呢?
“真的是你!舒青愛你膽子是不是也太大了?離兄竟然就這般放心,讓你這幅打扮出來!”
花槿涵之前還以為自己是太過思念,眼花看錯了。走進一看,果真還是自己心心念唸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