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怎麼了?”
舒青愛尷尬的搖頭:“這茶水沒問題,我們可以放心的喝。”
見她將話題轉移,吳久澤臉上一片的無賴。
“蘇公子放行便是,這個船家與我們家的管家是熟人,不會出現蘇公子所想之事。”
舒青愛也是被下藥給下怕了!
以前幾次,都是因為自己防不勝防,或者是直接落在了別人的手裡,被強行灌藥,而上一次,她也算是太大意。
“出門在外,也是該謹慎的。”
兩人隨便的聊了一會兒,船隻便是緩緩的離開了碼頭,駛入了江中。
舒青愛一心想要擺脫被人跟蹤,就想到了沉船離開,殊不知,她完全是忘記了自己的身子。
不到兩個時辰,她整個喂中,就如翻江倒海一般,很是悲催的開始暈船了。
接連吐了兩次後,她索性直接進了房間睡覺。
她這樣的反應更是讓吳久澤擔憂和著急。
“吳公子不必擔心,那蘇公子想必是沒有坐習慣船,才這般的,以前很多客人也是一樣,蘇公子只需要睡睡就會好的。”
栓子看到吳久澤擔心的樣子,還以為他們兄弟情深,上前好心的說到。
事已至此,船都開出那麼遠了,也不可能靠岸,聽栓子說這是正常的反應,他擔憂的心,才稍稍的放心。
一連幾日,舒青愛幾乎吃什麼吐什麼!這種活活著罪的日子,簡直讓她度日如年。
幾日下來,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坐在船艙屋子裡的床上,她假寐的閉上雙眼,小手輕輕的撫在小腹處。
“寶寶,你可得乖,你再是這麼媽咪,看你出來,媽咪怎的收拾你。”
一陣頭暈,在床上躺了幾日的她,一身都在痠疼,半日後,總算迎來了解放。
船隻總算是靠岸,到了梅縣的碼頭。
一路上沒被暗中的敵人追殺,倒是被自己的妊娠反應給弄得生不如死的舒青愛,雙腳踏在地上,猶如從獲新生一般!
“瞧你這樣子,我們還是先找一家客棧休息一晚在上路吧,反正也快傍晚了,也不急於一時。”
舒青愛蒼白了小臉,點了點頭。
她現在的確難受,真怕這般下去,就將靈兒留給自己護住寶寶的靈力給消耗殆盡。
梅縣是一個比平洋縣還大的縣城,舒青愛根本就沒有精神去轉悠,在吳久澤的安排下,她們到了一家比較豪華的客棧。
小廝阿珂給掌櫃的要了頂樓的兩間上房,三人便是進了房間,各自休息。
舒青愛將小二打來的熱水,直接轉移到了空間中,在空間裡,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就到了晚飯時間。
三人在樓下的大廳中用的晚膳,這是舒青愛提議的。
在船上的那幾日,沒有接地氣的她,此時很不得時時刻刻的都在地面上,正好在大廳中用晚膳,也可以透透氣。
用餐的客人很多,正好在他們隔壁肆無忌憚大著嗓門兒聊天的對話,落入了舒青愛的耳朵裡。
“大哥,你說這次的拍賣會,會不會如往年一樣,又是一些字畫古玩什麼的?那樣與我們這些大老粗還有什麼關係?”
“呵呵,管他什麼字畫古玩的,咋們也都當長長見識吧,怎麼說咋們手下也是幾百號兄弟的人了,這也得注意注意自己的修養不是?”
“是!是!是!大哥說的沒錯,不過若是有哪些珍貴的珠寶玉器啥的,大哥也可以拍上兩間,回去討討咋們新大嫂的歡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