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齊齊看向那個綠衣丫鬟,一陣的莫名其妙,甚至覺得此人如此可笑。
首先沉不住氣的花好頓時就火大了!對著綠衣女子就一通的呵斥:“你家小姐又是誰?沒看到我們家夫人都已經付了銀子嗎?莫不是我家夫人看上的,就應該讓給你們家小姐不成?”
綠衣女子何時受過這等氣!跟在自家小姐身邊多年,誰見了她不給幾分薄面?今兒居然遇到一個不長眼的醜丫頭!簡直不知死活!
“呵呵,我家小姐可是飛躍王朝季丞相嫡長女,你說你該不該讓?”
丫鬟一副要你好看的得意欠打樣,直接報出自家小姐的身份,就等著這一群人幹勁兒的磕頭賠罪。
舒青愛即便不是喜歡惹事的人,現在也是忍不住窩火了!即便是自己對這一件長裙不一定是非要勢在必得,可自己都已經付了銀子了,憑什麼就要讓一個丫鬟給欺負了!
她搬出自家小姐的身份那又如何?若是今日自己退讓了,那自己豈不是也沒面子了!
“這位姑娘,凡事還請先將道理,這件衣服本夫人已經付過銀子了,若是你家小姐執意要買,我不介意與她撞衫,讓她自己找這成衣鋪子掌櫃在做一件就是。”
舒青愛淡淡的看著那個綠衣丫鬟說道,話落便是起身“好了,我們回吧。”
花好一手奪過那個導購小姑娘手中的群衫,月圓抱起舒青愛之前選好的兩身衣服,便是直接出了包廂門。
綠衣丫鬟氣得牙癢癢的!她沒想到,自己將小姐的身份都抬出來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敢無視!
綠衣丫鬟氣匆匆的回到自家小姐所在的包間,一個冷豔,端莊高傲的女子,就那般安靜的坐在包間內,一件件的過目著導購小姑娘送上的最新群衫。
“小姐,那件群衫被一個不知哪裡來的女人給買走了,並且奴婢都說了是小姐看上的,可她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走人!”
綠衣丫鬟知道自家小姐早就心意那件長裙了,若不是,也不會在這天一大早就來成衣鋪子!拿不回長裙,她也怕被自家小姐責怪,只得將所有責任推在舒青愛他們身上了。
女子摩挲著導購小姑娘手捧的群衫,白皙的小手一頓。面上高冷的神色並未有異樣。
她頭也不抬,紅唇輕啟:“罷了,那就幫我預定好下月的鎮店款吧。”
“是!小姐,奴婢這就下去支付定金。”
女子擺了擺手,綠衣女子便是退了下去。
綠衣丫鬟心中一陣的慶幸,同時又在心裡默默的將舒青愛他們罵了個遍!
待自己丫鬟下去後,女子優雅的起身“把我看上的都包上,回頭送到丞相府吧。”
“是!季小姐!”
兩個導購姑娘心中一喜,恭敬的應道,扶腰行禮,恭送。
這位季小姐被其餘兩個丫鬟擁著,走出了包廂。
本以為這只是個小插曲,可舒青愛還不知,那個素未謀面的丞相之女,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給自己生活中帶來了多少故事。
這幾日離墨辰也不知在忙碌著什麼,每天等舒青愛醒來後,他便是會離開,最早都是傍晚回來,有時她半夜醒來,那個男人還是沒回。
舒青愛也沒過問,畢竟他們之間不是各自都有秘密嗎?更何況,她對離墨辰有著絕對的信任!
四日後,花好連著在外面跑了四天,總算帶回了花槿涵到京城的訊息。
舒青愛簡單的穿戴後,便是與清幽二人出去了,並未有帶上花好他們。
等舒青愛到了花好說的花家別苑,正看著花槿涵一臉的疲憊看著那些下人,將那些貨物一件件的搬進別苑。
“青青你來了?”
看到舒青愛從一輛黃花梨木的馬車上下來,花槿涵挑了挑眉,心中想著,看來那個離墨辰對這女人還是不錯。
“花槿涵你這也太慢了,不行,以後我們可得在京城弄個酒莊,這樣搬運貨物,稍有不慎還有損失,還有這運輸也是成本,還得耽誤不少時間。”
舒青愛看到花槿涵的第一句話,不是關心和心疼他的疲憊,反而是嫌棄他了。
花槿涵面上一陣的委屈。
“青青,你是不是首先得慰問我幾句,也好犒勞我這一路的辛苦跋涉吧。”
舒青愛一番白眼:“你我之間需要嗎?知道你辛苦了,今晚好好犒勞你一番,你看要不要給你安排幾個花姑娘?”
花槿涵的摺扇一下落到了舒青愛的額間,滿眼的無奈:“你這腦袋瓜子,能正常一點嗎?本公子如今可是不好那一口!”
舒青愛才不信他的鬼話,誰叫那日花樓裡撞見他時,他原形畢露。
“得了,看你這般辛苦,要不接下來的事,由我去做好了。”
舒青愛就是這般,刀子嘴豆腐心。花槿涵心中很是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