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沒有打傷楊楓絲毫？
但片刻後，他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自己的攻擊剛才竟然空了？
而且反倒是自己受到了攻擊的衝擊波影響，身上狼狽不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剛才明明是朝著你攻擊的！”
孫州才有些難以置信了。
他剛才明明是朝著楊楓打過去的武技啊。
所有人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孫州才的攻擊，並沒有直接衝著楊楓。
他們以為是孫州才故意留手，可如今看來，似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攻擊放空了？
“不會吧……”
秦芷靈突然在此時想到了什麼。
她的眼神中帶著那樣的不可思議。
秦天明見她似是知道內情，立刻問道：“小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敢確定，但是我去給楊楓送飯的時候，他正在看幻術的武技，莫非是……”
秦芷靈沒有再說下去。
但她的話，立刻讓秦天明等人明白了過來。
“沒錯！一定是因為幻術！”
“我明白了，剛才在鯨變釋放的過程中，孫州才就已經中了幻術，所以他在幻境中不知道楊楓的方位。”
“可這……太不可思議了吧？他竟然在藏書閣待了這短短几天，就真的能用幻術？”
莫說是秦芷靈。
旁邊這些資歷厚重的長老，包括著秦天明自己，都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可再看剛才的場景，這似乎也只有幻術能夠解釋了。
孫州才也不是凡人，他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感官出現了偏差。
“幻術！你會幻術！！！”
孫州才瞪大眼睛。
他終於明白了，剛才自己在跟楊楓對視的瞬間，就已經著了他的道。
而且這個傢伙還是手下留情了，若是他讓自己的鯨變在腳下爆炸的話，恐怕自己就要因此重傷了。
楊楓露出笑容，道：“實力不弱，而且你使用鯨變應該還不熟練，否則威力應該遠遠不止如此。”
“我……輸了。”
孫州才在此時服氣了。
但是他並不懊惱，而是一步步的走到了楊楓的面前，低著頭道：“前輩，我輸了，剛才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