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山的眼睛逐漸的盯著楊楓。
楊楓並沒有被他的眼神所嚇住。
或許在以前，楊楓會覺得司馬山的眼神可怕。
可現在的他，對於司馬山並沒有太多的恐懼了。
“我能問實話嗎？”
楊楓在開口之前，又特意的確定了一下。
司馬山露出笑容，道：“我要麼不回答你，只要我回答你的，肯定是實話。”
“我沒有猜錯的話，其實你真正的潛力已經達到了當年青天前輩的水平了吧？可是你好像在故意對幽蓮前輩他們隱瞞。”
楊楓說著。
司馬山並不否認，道：“我不想給自己一直樹敵。”
“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已經達到了古武者的第三個階層，而且山河就是你的一部分。”
楊楓眯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司馬山。
此時的司馬山臉色微微有變化。
他看著眼前的楊楓，許久之後才道：“所以你確實很聰明。”
“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了。”
“沒錯，只有這樣我才能擁有對抗混沌的力量。”
司馬山說完，起身道：“這個問題結束了，也該走了。”
他沒有絲毫的留戀。
隨著他的步伐朝著山坡的另外一邊走去。
直到他真正走到了山頂的一棵樹旁邊之時，司馬山才又突然回過頭，道：“我不會再來找你了，但是我希望你能自己想通，只要我們能夠合作，想來許多事情都不是難事。”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或許到時候你就會後悔為什麼沒有現在除了我了。”
楊楓帶著些許調侃的語氣。
司馬山的眼神有些沉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楊楓後，離開了這裡。
楊楓是在故意挑釁他，希望自己能跟上次一樣的出手。
可是司馬山並沒有這麼做。
他即便是再重視楊楓，也不想因為楊楓破壞自己的佈局。
而楊楓顯然也是知道這一切。
他等待著司馬山徹底的消失了之後，臉上的表情也逐漸的恢復了正常。
這件事情，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麻煩
“司馬山……”
楊楓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