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點頭，道：“那才是他最後的目的。”
“這……”
“誰也不知道他要那些力量做什麼，但是如果他真的成功得到了龍脈，再將所有人的信仰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話，恐怕就會成為真正從古至今，從未有過的力量了。”
青天想起來，感慨道：“到時候不管他做什麼，恐怕都沒有人能夠再阻止他了。”
這才是青天的擔憂。
而且青天沒有直說的是，他並不信任司馬山。
起碼在他活著的時候，就已經不信任他了。
“我如今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成了什麼樣了，不過最終還是需要你自己的選擇。”
青天看著楊楓，道：“其實你不用特別在乎我的想法，去做你自己覺得對的事情就夠了。”
“我？”
“我不知道司馬山要做什麼，但如果他真的有一天成為了所有人不想看到的樣子，你應該出手阻止他。”
青天說著，又笑著道：“當然，若是他確實沒有異心，那就是我多疑了。”
他並沒有特意的要求楊楓什麼。
似乎是因為他已經看穿了，眼前的楊楓跟一般人有著些許不同。
楊楓有些陷入了沉寂。
他看了看眼前的青天，許久之後，才道：“青天前輩，我其實見過幾次司馬山，而且……而且跟他交手過一次。”
“交手？看樣子那回憶不是特別美好吧。”
“是的，他的實力超乎了我的想象，不過我想他還是沒有突破到您所說的第三階層次才對。”
楊楓的腦海中經常會覆盤和出現那天的場景。
那是楊楓第一次見到遠遠超越自己的人出手。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楊楓才能判斷出，司馬山大概的實力。
青天搖頭，道：“或許是有其他原因吧？但我想依他的天賦，幾百年的時間總是會領悟的吧，起碼不會連第二階都沒有參透？”
“如果是這樣的話……”
楊楓的臉色不好看了。
畢竟如果說司馬山真的具有青天所說的實力，那幽蓮等人可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不管了，反正我也是個死人了，這些事情也該交給你們後人。”
青天看著眼前的楊楓，深吸一口氣道：“時間差不多了，該說一些正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