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如果最後我們失敗了，就該尊重他們的選擇了。”
楊楓的語氣變得有些沉寂。
他的話讓慕容婉察覺到了什麼。
這一刻的楊楓，似乎是將事情置之度外，而是以一個觀察者的角度，在思考問題。
“鬼谷子那天到底還跟你說了什麼？”
慕容婉疑惑。
楊楓搖頭，道：“等回頭再跟你細說吧，前面的人都在等我們了。”
他說著的時候，前面的操場上，已經聚集了總共三十多個教官。
如同之前開會的時候，江國平所說的。
這裡除了楊楓跟慕容婉之外，還有十四個從調查局的炎部直接過來的教官。
而剩下的二十一個人，則是來自於各大家族。
總共三十五個人，此時正好站成了三排。
而在他們面前，也有著剛剛來到這裡的諸葛家主教官——諸葛易塵。
隨著所有人此時都已經聚集到一起，都在等待楊楓跟慕容婉的到來。
見到二人的時候，在場的人眼中其實都露出了不解。
其實在這種時候，即便是慕容婉這種成名已久的人，許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她。
尤其是隱世家族的人，此時更是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倆人。
在距離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幾個相熟的人忍不住低下頭，小聲的竊竊私語起來。
“怎麼回事啊？調查局真讓倆年輕人當主教官啊？”
“諸葛家的大長老當主教官我是服氣的，可是這倆人不是鬧著玩嘛？”
“據說是江局長選的，但是這……有些不合適吧。”
在場的人顯然都感覺到不對勁。
這倆人的年齡加起來，估計都不到六十歲。
而在場的人，都是久經考驗而且實力雄厚的人。
他們面對兩個這樣的後生，你要說讓他們服氣自然是不可能的。
楊楓跟慕容婉走到了佇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