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挑了幾捆乾燥的柴火。
最近天氣比較潮溼,而且天上的雲還又厚又多,想來最近幾天是要下雨。
這種天氣做出來的奶黃酥味道可沒有那麼完美,不過要是可以控制好火候的話,味道應該也不會太差。
次日,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雨。
大雨噼裡啪啦的落在地面上,濺起片片水窪。
餘秋雨撐著傘,點燃了放在麵包窖裡的柴火。
還好,她看天色陰沉,覺得可能要下雨,所以提前將麵包窖用油紙包了起來,而且還在麵包窖上方撐起了小傘和竹篾。
這樣一來,可以防止麵包窖被雨水給淋溼,也可以防止麵包窖的內部沾染上雨水,導致潮溼。
餘秋雨揉好面,添入牛乳,加入雞蛋,拓好形狀,然後把做好的奶黃酥放入了麵包窖中。
還好麵包窖內部放置奶黃酥的地方儲存得很好,雨水雖大並不潮溼,餘秋雨將柴火放進麵包窖中,然後將火點燃。
麵包窖內的火燒起來了,那麼麵包窖的外部也會變得滾燙,油紙屬於易燃物,要是麵包窖外部溫度過高可能會導致油紙燃燒起來,而油紙燃燒起來會導致有不好的氣味產生。
所以,餘秋雨果斷的把麵包窖外邊鋪著用來防止雨水漸進去的的油紙給撤了,為了防止雨水淋到麵包窖,餘秋雨不得不撐著傘站在麵包窖上方。
餘秋雨感覺這真的挺滑稽的,自己頭一回替一個麵包窖遮風擋雨。
但是沒辦法嘛,為了銀子,這些道德底線什麼的完全可以放一放的。
麵包窖內有熊熊大火燃燒起來,大火燒的快而猛,奶黃酥的塊頭比較小,就算是烘焙也花不了太長時間,頂多半刻鐘。
半刻鐘後,餘秋雨戴著一個特意用厚厚的棉布製成的手套,將麵包窖裡的奶黃酥給取了出來,然後放在特製的盒子裡,帶著去了趙至琛的府邸。
餘秋雨撐著傘來到趙至琛府邸的門口,還沒等進門,餘秋雨就從門口看到一個跪在雨中的背影。
誰啊那是,現在是寒秋時節,天冷著呢,而且這秋雨也格外的涼,澆在人身上那可叫一個冷。
誰在這個時候跪在趙至琛的書房外?
餘秋雨滿腔疑惑,她挪步朝著趙至琛的書房走去。
走近了些,餘秋雨看到一個人回頭看了她一眼,她看到那個人的臉,頓時猜到了跪在這裡的人是誰。
那個站在跪立之人身邊撐傘的,不就是劉文靜身邊的侍女嗎?
能讓侍女親自服侍,親自給撐傘的,肯定是劉文靜本人啊。
她上次在知府衙門見到劉文靜時,劉文靜的面色就焦急又憔悴,而且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心情為難她?
現在,自己居然又看到劉文靜狼狽的跪在這裡?
這到底是鬧的哪一齣?
餘秋雨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劉文靜,自己要去書房給趙至琛送點心,必然會經過劉文靜,可是自己要是這麼貿然的從劉文靜身邊經過,豈不是對劉文靜不禮貌?
那麼自己到底是過去呢還是不過去呢?
餘秋雨在雨中佇立的時間有點長,侍女回頭,看到餘秋雨還站在那兒看著她們,頓時面露不悅。
“你是在看我們的笑話是不是?”
她朝著餘秋雨發出一聲怒斥。
餘秋雨決定,自己還是趕緊進去把點心交給趙至琛完事吧。
她就站在這裡思考個問題罷了,這個侍女居然還懷疑自己是在看笑話,看來這兒還真是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