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秋雨在心中默默吐槽,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二皇子趙志祥這麼壞,他的正妃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著,餘秋雨欠身回答,“實在是對不住,夫人,並非小女不去,而是那日小女實在是有要事在身,沒有時間。”
她一邊解釋著,一邊在心裡盤算著,怎麼對付這個趾高氣揚盛氣凌人的正妃。
“你說你那日有些要事沒法去是不是?”
二皇妃再次的把目光落在了餘秋雨的身上。
聽到她這意味深長的威脅,餘秋雨哪裡敢再在這個可怕的女人面前說謊?
所以,餘秋雨回答,“是。”
“既然如此,我看著你現在沒有什麼要事了。現在你給我去我們府上走一遭。”
說著,二皇妃的眼中劃過絲絲縷縷的威脅。
餘秋雨再度的愣住了,就連站在餘秋雨身邊的女管家也是霎時間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夫人,秋雨縣主前幾日有受傷,現在傷口還沒有痊癒,不知道夫人能否寬限幾日,等到秋雨縣主的身體好些了,奴婢自然會陪同秋雨縣主一同上門拜會夫人。”
但是,餘秋雨絕對不能跟著這個女人走!
這個女人很明顯是不懷好意的。
所以,女管家率先開口,替餘秋雨回答。
“你是誰?”
二皇妃回眸看了女管家一眼,意思不明的問了句。
“奴婢宮樂婉。”
女管家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回答道。
“女婢宮樂婉?”二皇妃盯著女管家,唇角突然扯開一抹笑意。
“女婢宮樂婉,不動尊卑,以下犯上,居然敢對本夫人不敬?實在是無可饒恕,來人,給我打。”
二皇妃一聲令下,就有個凶神惡煞的婆子從二皇妃的背後走了出來,她的手裡拿著根兩寸厚三尺長的木板,正一步步朝著宮樂婉走來。
餘秋雨看看那可怕的棍子,再回頭看看宮樂婉,緊張的要命,在心中暗叫不好。
“賤婢,我這婆子下手可沒什麼輕重,萬一打傷了打殘了可就不好了。”
婆子看看自己手裡的木板,再看看冷靜的宮樂婉,陰惻惻的冷笑了一聲。
聽完婆子的威脅,餘秋雨更加的緊張了,她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宮樂婉。
別說餘秋雨和宮樂婉,就算是整個院子裡的下人,也沒有一個呼吸平靜如常的。
“不知道宮主事做錯了什麼?要被夫人如此責罰?宮主事畢竟是府中主事,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宮主事的背後是宋大人,還請夫人看在宋大人的薄面上,饒過宮主事。”
這麼關鍵的時候,餘秋雨急忙張口求情。
她知道古代的刑罰,動輒就是把人給打傷了打殘了。
她可不想讓一心維護自己的宮樂婉被二皇妃給傷害了。
“之前這個賤婢做錯了什麼。我已經說過了,以下犯上,而且,宋大人就算官職再大,能越得過二殿下嗎?不要看殿下失勢,他是陛下的兒子,遲早會有東山再起的一日,如今卻被狗眼看人低的賤婢給羞辱,你覺得我能忍下這口氣嗎?”
二皇妃張口閉口一個賤婢,發誓要羞辱宮樂婉。
這聲聲賤婢的,餘秋雨聽著都不好受,何況是宮樂婉?
“回夫人,小女並沒有聽到宮主事有任何羞辱夫人的言辭,夫人是不是聽錯了?”
總而言之,就是不能讓二皇妃的人責罰宮樂婉。
不過餘秋雨怎麼覺得,這個個當了皇妃的人都那麼像呢?
就比如說,五皇子側妃劉文靜,已經足夠囂張跋扈了吧?
可是眼前的這位二皇妃和劉文靜比起來簡直就是有之過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