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虛胖,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有些柔弱。
餘秋雨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手。
她經常在外邊走動,就算外邊是酷暑天也沒有少出去,所以餘秋雨的臉色並不蒼白,反而有一種健康的小麥黃。
看看劉側妃,再看看自己,餘秋雨嘆了口氣,默默地在心中進行自我安慰。
“一白遮百醜,一胖毀所有。雖然自己不如劉文靜白,但是勝在自己比劉文靜瘦啊!”
“而且她雖然臉色看上去比較白,但是她的身體健康狀況沒有自己好啊,身體不好,看第一眼就給人造成了病歪歪的形象也不好啊。”
默默地在心中自我安慰了自己好幾句之後,餘秋雨的內心終於平衡了許多。
總之各自有各自的優點,她餘秋雨啊,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和劉文靜說了幾句話,趙至琛想起之前宋哲來信在心中所說的問題,於是便和宋哲一邊朝著府衙走去,一邊在路上小聲的討論起了這個問題。
而劉文靜作為女眷,不能幹政,所以不能和趙至琛一起同行,由下人帶著,先去宋哲提前安排好的宅子裡住著。
迎接趙至琛的戲碼結束了,餘秋雨從地上爬起來,在城門口看到了趙至琛側妃的模樣,餘秋雨很是滿意,心滿意足的餘秋雨準備去山上看看水稻,制定豐收的計劃。
畢竟她們家的水稻範圍和佈局和其他人家的不一樣,她們家的水稻都生長在山上,而且各區水稻的種植範圍也不盡相同,所以就需要好好的規劃一下怎麼收成,先收成哪一塊之類的。
而宋哲呢?
早就被趙至琛拉著去詢問軍務去了。
北疆人的事情到底還是在他和皇帝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瀾的。
北疆人來到嶺南,真的只是為了經商?
可是為什麼他們並沒有生意在嶺南可做?
趙至琛和宋哲都懷疑這幫北疆人的目的不明,可能是心懷叵測,可是他們就是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這幫北疆人來到嶺南到底是想做什麼?
餘秋雨將整個山頭上的稻田都觀察的差不多了,在腦海中大致的確定了一下收成計劃,然後就準備帶著滿腦子的計劃,準備回到家中,將計劃和稻田的地形圖在圖紙上畫出來。
光在腦子裡邊想有什麼用,還得畫出來。
想著,餘秋雨立刻下了山,正準備回到自己家,但是一來到家門口,餘秋雨就看到自己家的門鎖被人給開啟了。
有人,登堂入室。
誰?
誰進來了?
餘秋雨感覺自己的呼吸道似乎被棉花給塞住了,她緊張地沒有辦法呼吸。
該不會又是想要報復她的二皇子等人吧?
可是現在趙至琛來了嶺南,二皇子應該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動手。
餘秋雨懷疑又忐忑的推開了自己家虛掩著的門。
院子裡站著幾個侍衛,還有幾個婢女,方才在嶺南的城門口瞧見的劉側妃此時正在她們家,正安靜的打量著她們家的院子。
餘秋雨進來了,她看都沒有看餘秋雨,而是隨口問了一句。
“這兒就是殿下住過的地方?”
餘秋雨搖頭,雖然對她私自闖進自己家的行為表示不悅,但是畢竟劉文靜和自己的身份不同,她不能衝著劉文靜發脾氣,也不能對劉文靜表示任何的不滿。
所以,劉文靜的問題,餘秋雨只能規規矩矩地回答。
“不是,五殿下有自己獨立的宅子,平常並不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