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已經開好了藥方,瞧見餘亦凡緊張的模樣,緩聲開口寬慰道:“餘大人不必擔心,餘小姐只是簡單的扭傷,沒事的,養幾日就好了。”
說著,大夫竟有些羨慕的看向餘秋雨。
“餘姑娘,你還真是幸運啊,居然被這麼多人關心著。”
嘿嘿。
餘秋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大夫開了藥方,叮囑過餘秋雨要好好注意休息之類的之後,便帶著滿滿的羨慕離開了餘家。
餘亦凡收起了藥方,準備等一會兒去為餘秋雨抓藥。
“你知道傷了餘秋雨的是誰嗎?”
宋哲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餘亦凡退出了餘秋雨的房間。
餘秋雨有些不平衡的看著他們的背影,不滿的扁了扁嘴巴。
就算他們不說自己也知道,想要傷害她的人不就是北疆人嗎?這又算得上是什麼秘密,還需要躲著她來議論?
想著,餘秋雨將被子抖落開來,躺在被子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還得養精蓄銳,好好休息,爭取能早些痊癒呢。
那幾個差點傷了餘秋雨的北疆人則被宋哲和宋哲的侍衛給送進了大牢,因為這幾個人身份特殊,宋哲肯定是要親自審問的。
她們住的地方離著餘亦凡辦公的地方說近不近說遠不遠,餘秋雨一個人在家裡坐著,十分的無聊,家中的那些藏書什麼的,除了餘亦凡束之高閣不允許隨便亂翻的,別的書她已經看了好幾遍了,委實是看膩了,她在家裡沒有事情可做,索性就撐著拐一拐一瘸的來到了餘亦凡的辦公衙門。
她來到衙門的院子裡,遠遠的就聽到衙門的大堂內,傳出來一聲接著一聲,一句連著一句的北疆方言。
那幾個不會說官話的北疆人再次的在公堂上說起了北疆話,餘秋雨悄悄地湊近了公堂,她聽餘亦凡和這幾個人的對話,餘亦凡也沒有聽懂這幫北疆人說的啥。
餘秋雨的內心深處覺得這有幾分可笑。
“哥。”
瞧見餘亦凡那愁眉苦臉的苦惱模樣,餘秋雨忍不住開了口。
一回頭看到餘秋雨,餘亦凡驚訝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小秋雨,你怎麼來了?”
“這些北疆話什麼的,我大概還是能聽懂的,哥,我來給你們做通譯吧。”
把北疆話翻譯成官話,再把官話翻譯成北疆話,這對於餘秋雨來說簡直是小意思。
她上大學的時候,寢室裡有個北方的姊妹,每天都說著一口特別溜的北方話,而北方話有一種特別的魔性,讓人的口音很容易被帶跑偏了。
所以餘秋雨不僅僅會說北疆話,還能聽懂北疆話。
餘亦凡一臉遲疑的看了餘秋雨片刻,隨及讓餘秋雨翻譯了幾句。
餘秋雨的翻譯簡單幹脆絕對不拖泥帶水,餘亦凡能清楚的明白過來這幾個北疆人的意思。
見到餘秋雨確實能翻譯得了北疆話,索性餘亦凡就留著餘秋雨待在衙門的公堂上,幫助他們翻譯北疆話。
他們確實是北疆人,但是他們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卻讓餘秋雨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如同宋哲說的,是北疆安排到嶺南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