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殿下,就算微臣能加官進爵飛黃騰達,微臣也不能面對自己的內心,良心不安寢食不安,微臣就算真的飛黃騰達又有什麼用呢?”
宋哲一連串的話說下來,青年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夠了!”
他斥責了一聲。
“這樣說來,少將軍,你是不會答應棄暗投明了?”
餘秋雨真的覺得,棄暗投明這個詞語用的真是妙極了。
這位青年還真是挺沒有自覺地。
“請殿下見諒。”
宋哲沒有被青年的憤怒所幹擾,不卑不亢的解釋了一句。
“擇木之禽則其良木,擇主之臣則遇明主,我還真沒見過如你如此不識抬舉的人。”
說著,青年憤憤的喝了口酒。
宋哲看了一眼餘秋雨,開口求情道。
“殿下,秋雨少不更事,怕是會衝撞殿下,且她不過是嶺南的一個平凡的女孩子,實在是沒有必要讓你在她身上費什麼心血,還希望殿下能高抬貴手,放過她。”
“我一直都聽說你待這丫頭不一般,沒想到,果真如此。”
青年回頭看了一眼餘秋雨,又看看宋哲,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意味難明瞭。
“微臣還有事,告辭。”
宋哲淡淡的道了聲告辭後,起身拉著餘秋雨走了出去。
青年看著他們兩個離開的背影,目光愈發的陰鷙了起來。
宋哲的心情似乎不怎麼好,回去的路上都沒有怎麼跟餘秋雨說話。
而餘秋雨經歷了這麼一次危機,心裡也不是滋味。
怎麼,回回倒黴事都能找上她?
將餘秋雨送到家的時候,餘秋雨發現趙雪疊和雲芮熠已經離開了,現在餘家的院子裡只有餘秋雨和宋哲兩個人。
餘秋雨覺得這是機會了。
“宋哲。”
宋哲原本想要離開,讓餘秋雨好好休息,不料,餘秋雨卻叫住了他。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餘秋雨沒有踟躇沒有猶豫,打算和宋哲開門見山。
“什麼?”
宋哲詫異的看著餘秋雨。
“這幅畫。”餘秋雨將那個青年地給自己的畫給拿了出來,“這幅畫,那個人說,要我把它放在知府大人的東西里,而且他們還說,要我陷害你,宋哲,這次你可要小心,我怕他們陷害你。”
宋哲拿過那幅畫,畫上是一個觀音,這個觀音手持淨瓶,慈眉善目,畫的內容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畫上的落款卻有點不對勁。
“紀念慈母。”
“這幅畫,這個觀音娘娘,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餘秋雨觀察了半天畫作,問出了一個困惑。
“這不是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