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鹿然先生你聽到沒有?你的寶貝女兒說想要和你拼命呢!我看這丫頭怕不是你親生的吧,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白無轉過頭對著鹿然,笑呵呵的開口。
這話對於鹿然而言是莫大的諷刺,他的拳頭緊了緊,最後冷聲開口:“我沒有這樣的逆女!”
說完這話之後,鹿然還嫌不夠,面無表情的衝著他手下的人吩咐:“立馬把她給我抓起來。”
鹿翎因為上次發燒還沒有完全恢復,再加上如今見拜倫受了重傷被扔進海里,心中悲憤過度,在動手的時候失了分寸,很快就被白無和鹿然的人給抓住。
就算被鉗制住,鹿翎還是不停的掙扎,嘴裡不住咒罵鹿然:“就算某一天你得到了晶片,也會是孤家寡人一個。我詛咒你,死的時候無人照顧,只能看著沒有生命的財富嚥氣!”
鹿翎的話徹底激怒了鹿然,他猛地一下上前,將鹿翎整個人按在甲板上,用盡全身力氣給了鹿翎一耳光,直到見鹿翎那白皙的臉上多出了一個明顯的手指印,這才冷笑著收回了手。
“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在那裡詛咒我?如果沒有我,你能來到這個世界上嗎?”
“我寧可不來到這個世界上,也不想要你這麼個冷血無情的父親。”臉上的疼對於鹿翎來說算不上什麼,對她而言最為痛苦的是來自親人的背叛。
而且就在不久之前,鹿翎還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男人,這讓她一瞬間心如死灰。
因為在水底下沒有什麼反抗的力量,李君等人只能幹看著鹿翎被鹿然教訓,最後就連他們也被強行拖上了岸。
又是暗無天日的小黑屋,手腳依舊被綁得嚴嚴實實的。
不過現下的鹿翎並沒有再動彈,只是每天木偶人的等待著一次又一次的檢查以及盤問。
她感覺現在的她似乎連張嘴都變得機械化,閉眼之後全都是拜倫的那張俊臉。
待到沒人的時候,鹿翎才得以獨自舔舐傷口,最終喃喃低語:“拜倫,都是我連累了你。”
而此刻的白無和鹿然兩人的臉色同樣不大好,雖然他們抓住了鹿翎,卻無論如何都撬不出他們想知道的事情,只覺得渾身都著急上火的。
“老……老大……出……出事了!”就在白無和鹿然兩人商量對策的時候,白無手底下一人突然闖了進來,結結巴巴的開口。
這突然的聲音打斷了白無所有的思路,他想也不想,拿起手旁嗯茶杯就扔了出去:“你難道不知道我在考慮事情的時候不能被打擾嗎?”
手下被白無的樣子嚇了一跳,畏畏縮縮的想要溜走,但是又因為他要彙報的事太過重要,最終只得一閉眼,咬牙開口:“我們被軍隊圍攻了,他們讓我們交出鹿翎,不然的話就讓我們扶搖消失。”
“軍隊?誰真麼大口氣?老子倒是要去看看!”
對於手下顫顫巍巍的樣子白無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隨意的穿了一件外套就朝著手下所說的位置走了幾步。
走了沒多遠,白無就見一穿著海軍制服的黃面板男子迎風而立,他的腰桿挺得筆直,頗有幾分輕鬆般的模樣。
“不知道這位長官這次這麼興師動眾的來我扶搖是做什麼?難道你是不瞭解我們扶搖和軍方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默契嗎?”
對於軍隊上的人,白無並沒有幾分懼意,反而仗著自己這麼多年積攢起來的人氣頗有幾分目中無人的架勢。
“我這次來,是為了找這個女孩的,她對我們華國有很重要的意義,還希望你們能夠放人。”海軍軍長拿出一張照片遞到白無面前,十分認真的說明自己此次前來這裡的目的。
只一眼,白無就看出那照片上的女子就是鹿翎,目光緊隨著動了動,
不過只一瞬間,白無就輕笑著開口:“這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如果說以後我在扶搖的地界看到她了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這意思已經足夠明顯,白無在話裡話外都表示他並未見過鹿翎。
“呵呵,沒有確切證據的話我是不會輕易來這裡的,我看你就不要再裝了吧!”
海軍軍長是個見慣了各種大風大浪的人,自然不會因為白無這麼幾句話就忽悠了過去,當即板起了臉,嚴肅不已的看著白無。
而白無也不是什麼軟柿子,當即回應海軍軍長:“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那還在這裡跟我廢話什麼呢?”
不過三言兩語,雙方立馬劍拔弩張,就連表面上的客氣都省了,海軍軍長直接命令他手底下的人對扶搖進行攻擊。
同樣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隊伍,而海軍卻屬於國家級的軍隊,他們在身體素質上絲毫不低於扶搖的人,而且他們還帶著一股天生的民族正義感。
再加上此次出戰的華國海軍數量較多,沒多時竟然就將扶搖的領域團團圍住,只是初戰,扶搖的人就有了敗勢。
眼見勢頭不大對,白無和鹿然兩人立馬妥協,之前囂張不已的白無瞬間消去了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樣,賠笑著衝著海軍軍長開口:“我們願意放了鹿翎,你看這件事能不能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