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昨晚戰況實在有夠激烈,衣服什麼的,扔到可地都是。
這穿起來再簡單收拾下什麼的,需要的時間就不免長了點兒。
總之等著他們終於開了門,秦老婆子已經罵到口乾舌燥。
這圍觀的群眾啊,也至少有了超過二十。
大家夥兒七嘴八舌地正勸著秦老婆子,叫她消消火。
儘量有事說事兒,別罵人。
到底是軍區,到底是軍屬呢!
出口成髒什麼的,未免太沒有素質。
秦老婆子仗著自己寡婦、仗著養了倆出息兒子,在山咀子村的時候那叫個橫行無忌。
可出來這一個多月啊!
見過了,聽過了太多的大領導。
對這個軍營啊,也有了些個粗淺的瞭解。
見那些個敢直接勸阻甚至說教她的,都是領導家的老媽或者媳婦。
隨便哪個都能吹吹枕頭風,把她倆兒子一擼到底。
生怕兒子們沒了官兒當,她就離了這溫飽生活什麼的。
秦老婆子咬緊了後槽牙,努力地隱忍、隱忍再隱忍。
等著牧彤和佟穆兩個終於開門時,她這也到了臨界點。
眼尖發現了佟穆脖子上那曖昧的小印記後,分分鐘理智崩潰、火山噴發。
指著牧彤破口大罵:“你個忍不住、守不了的騷*娘們兒!
老孃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又告訴。
說現在老四重傷剛好,身子骨還不強健,
叫你千萬千萬的忍著點兒,最起碼熬過這頭百天再……
到頭來你呢?
特麼這就直接把我這個婆婆的話當成了狗放屁啊!
特麼的!
你就那麼旱?
就這個把月的都挺不了?
啊?
你說啊!
你是不是就這個把月都挺不了?”
眾人再也沒想到這老婆子居然刁到這個程度,結婚第二天早上,這麼大庭廣眾之下的就這麼辱罵兒媳婦。
一時間阻攔不及,竟然叫她這麼又快又狠地罵完了全場。
偏她這個話吧雖然粗俗些,聽著還好像挺有理有據,挺為兒子健康著想的。
叫現場至少有半數的人嘴上不說,心裡也想著:就是,這一輩子長著,何苦就著急到這個程度?
將眾人表現盡收眼底的牧彤哭,眼淚瞬間滑落蒼白的臉頰。
沙啞著嗓子開口,貓兒一樣脆弱又可憐。
“對,對不起婆婆,我……
是,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