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水東引這回事兒,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
這不,佟穆三言兩語的就又把事兒給推到了秦建國身上?
眼見著老媽沉吟,滿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可把秦建國給氣得喲!
都忍不住要手刃親弟。
“秦衛國!
你!
你特麼的也給我適可而止一點行不行?
這一回兩回的,還把誰當成擋箭牌了是咋!
就我是你親哥,也沒有那個義務無限量給你背鍋吧?”
佟穆掀唇,嘲諷而笑:“給我背鍋?
嘖嘖!
某些人還真是臉大、皮厚又無廉恥。
各種拿著不是當理說!
還替我背鍋?
說這話兒的時候,你咋就不麼捫心自問下呢?
就沒有我和彤彤這事兒,你跟那個什麼曲瑩瑩有一絲半點兒機會不?
是!
現在曲瑩瑩也許是歇了攀高枝兒的心思,惦記跟你真愛了。
可那又怎麼樣?
曲家認定了你是個癩蛤蟆,各種嚴防死守,生怕你偷了人家天鵝肉去。
而咱們家裡,老太太也不待見有個拔根兒汗毛比咱們全家腰粗的兒媳婦。
那處處反對,重重困難的就在那裡,是我不說就不存在的?”
“我……”
“你什麼呀你?”
佟穆白眼:“可快別說你的種種無奈委屈了,就說你這弟弟重病不理不問,全權交託給牧彤。
等著我傷勢都好轉了還欠不登往家裡拍電報,折騰老太太這數千裡奔波的不孝吧!
呵!
可快別說是為了讓老人家安心,你要是真有那份心,就該守口如瓶到底!
而不是這麼一驚一乍的,差點兒把人給折騰出毛病來……”
噼裡啪啦好一頓冷嘲熱諷,直說得秦建國面紅耳赤。
你你你了半天,硬是被擠兌得說不出句完整話來。
聽得秦老婆子好一陣擰眉:“得了得了,你們哥倆啊,大哥別說二哥,都特麼差不多!
就沒有一個,叫老孃省心的。
真要有孝心的話,咱共和國兒女那麼多,何必一個個的就專找能氣死老孃的?”
“媽,我……”
秦建國皺眉,張口欲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