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五號這一夜,田新苗撤消了那隻能三天一次的禁令,特別允許她的傻小子可以溫柔地‘胡作非為’。
然而擔心事後自己的媳婦會累的睡過去的阮昊成卻沒有如往日般猴急。
而是輕輕柔柔地擁著她,以極慢極輕極柔的動作解著她的扣子。
“媳婦,你說寶寶出生後叫什麼名字好呢?”
“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等出生了我們再取名字也不遲。”
“媳婦,我們可以取好兩個名字,一個男孩的,一個女孩的,你說好不好?”
“也好,不過我們不用著急,還有五個多月的時間可以慢慢想。”
睡衣放在了身側,他將她緊緊地擁進自己溫熱的懷抱裡,讓她緊緊地倚在自己的胸前。
他的唇吻上她的額頭,“媳婦,我想一直一直這樣擁著你,和你說話。”
在部隊裡時,他都是透過寫信來和自己的媳婦說話的,有時他都會一邊寫一邊念出聲。
然而那種說話的方式哪有這種面對面說話的方式好。
他可以一邊說著話,一邊親吻著媳婦的唇。
一邊說著話,一邊望著她好看的眉眼。
偶爾,他的手還可以‘胡作非為’一下下,這便會讓自己的媳婦嬌怒地瞪自己幾眼。
那樣瞪著自己的媳婦好看可愛的緊,他便會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而後便將自己的‘胡作非為’一路進行下去。
“嗯,昊成,我也想這樣一直倚在你的懷裡,聽你說話。”
這半年多來,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鑽進他懷裡,在他的注視下入睡的習慣。
最近不論是他去考試、還是被武英傑帶去基地,他不在家的那些夜晚裡,即使是夏日裡,她也覺的被窩裡有些冷。
而當她睜開眼,眼前看不到他時,她的心便總是空落落的。
一整天一整天的提不起精神來。
“媳婦,我、我會給你寫信的。”
省城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看來他得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多回家來看看媳婦。
“嗯,你還可以打電話給我,學校裡應該有郵局的。”
對呀,他怎麼沒想到呢?
不過,電話費似乎挺貴的吧!他那每個月少得可憐的津貼夠不夠打電話呢?
“媳婦,你、你給我贊助些經費吧!我怕我的錢不夠給你打電話。”
他那極是認真的樣子,還有那可憐兮兮的聲音,讓田新苗輕笑出聲。
“好,只要你給我打電話,電話費我全給你報銷好不好?”
“媳婦,那、那多不好意思!”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是他的心裡卻幸福著、甜蜜著。
還有,他心中那危機感便又悄悄地冒了出來,而且越來越強烈。
最近在家裡,他似乎漸漸忘記了自己媳婦那動不動幾千快錢的收入。
現在他突然又記起來了怎麼辦?
他媳婦的腳步總是那麼快,他要如何做才能跟得上呢?
掙錢這一項,他是永遠跟不上了,因為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自己掙錢的自由了。
學習這一項,他還有些希望,不過他還是比她晚上了一年大學。
長相這一項,他似乎遠遠配不上他媳婦。
怎麼辦,似乎沒有一項能趕得上自己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