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機廠家屬院位於農機廠內側,周圍並無交通要道,很是安靜。
這間也就約有五六十平米的兩室一小廳的屋子空了許久,雖然阮昊成聽從田新苗的吩咐將屋子都收拾妥當,除了他偶爾來住住之外,從沒如此‘熱鬧’過。
屋裡的溫度也自是從未如此高過。
玻璃上有著一層淡淡的水霧,窗簾雖不厚,但卻也足矣讓外界無法窺的屋內那一室的‘火熱’。
十點多時,頭髮已經半乾的田新苗疲倦地依在阮昊成的懷裡。
阮昊成傻笑著,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著她的額頭。
真好,今天他終於‘吃飽’了,這可是媳婦懷孕之後,第一次‘吃飽’。
算一算,竟然已經兩年多了。
接下來的兩週,他定也是能吃得飽飽的了。
還有後半年,媳婦開始上學,他也不用擔心吃不飽了,嘻嘻,嘻嘻嘻。
“你笑什麼?”
傻笑的阮昊成在不自知的時候已經傻笑出聲了。
“媳婦,這樣的日子真好!”
阮昊成用手抬起田新苗的下巴,俯低頭吻上她的唇,讓她嬌怒的說道消散在二人糾纏不清的氣息中。
要不是看著媳婦太累了,他還想吃呢!
即使吃撐了也不要緊,要乘著這幾日,好好補償補償他受傷期間媳婦對他的疼愛之外,也補償補償自己這兩年多來的‘半飽’折磨。
十一點多,田新苗的頭髮幹了之後,二人才相依相偎地歇下。
阮昊成各種分散田新苗注意力的努力下,她成功忘記了套上單睡衣。
依在他暖暖的懷抱裡,進入夢想的田新苗心裡還在嘀咕,今夜的睡衣好暖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