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工作就緒,阮昊成便迫不及待地擁緊她的腰身。
在田新苗再一次親吻過來時,攫取住她的唇,深深地、切切地加深這個吻。
小屋裡的溫度似是越來越熱,近似是要將整個小屋都燒起來似的。
興許是做了個什麼好夢,又興許是見夢到了什麼好吃的,小文睿突然‘呀呀’出聲。
也只是一瞬,他又乖順了下來。
“媳婦——”
就這短短的一瞬,卻也讓止了動作的阮昊成痛苦不已。
田新苗偏頭看了看小文睿,彎了彎嘴角。
而後回頭來,繼續親吻上他的唇。
為了安慰他,她的吻比往日裡多了幾許瘋狂和纏綿。
“媳婦——”
阮昊成愉悅地輕呼一聲,更緊地擁住了她。
嗯,小傢伙的破壞沒有成功,反而讓自己的媳婦更加‘疼愛’自己了,嘻嘻,這樣也挺不錯有沒有?
孤獨地掛在屋頂的電棒先生望著‘恬不知恥’的那‘只’男的,白眼幾乎翻到天上去了。
你說你的臉都擱到哪裡去了,以前被子掉了還好說,它也只不過是看個大概罷了。
這下好了,他不閉著眼,或者不將白眼翻到天上去的話,他的眼睛決計要長‘針眼’。
哎,那隻‘女’的,怎麼就聽不到它的呼喚呢,給它配一個粉紅色的‘她’就那麼難嗎?
孤單的它的心好孤獨哦!
不行,他得來點惡作劇,讓他們歇一歇。
‘呲呲’,怪異的聲音從電棒先生那裡發出。
阮昊成憤憤地抬頭望了一眼電棒先生,“媳婦,這電棒是不是時間長了,該換隻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