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兒正瞪著那雙霧濛濛的迷人的內雙眼睛,眼中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撒嬌,還有嬌羞。
阮昊成心中低呼一聲,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雙手將她圈的更緊的同時,唇再次黏了上去。
不能在這裡‘洞房’就不能吧,可是他卻不能放過這他和她能單獨在一起的時光。
這裡只有他和她,他要在這裡多抱抱她,親親她。
想想一回到家裡,家裡那一大堆人,阮昊成都想就這樣抱著她、親吻著她,兩個人都不回家了。
被心中的小鹿和跳蚤鬧騰的,田新苗都有些想隨了她的傻小子的願,在山洞裡‘洞房’。
心中突起的這個念頭,突然間又讓田新苗醒了神。
山洞、山洞,看來已經給她造成心理陰影了。
“昊、昊成,松、鬆開。”
田新苗的有些不捨地離開阮昊成的脖頸,推向他結實的胸膛,被他緊緊黏著的唇間含含糊糊地喊著話。
“媳婦,不要,我不想放開。”
傻傻的阮昊成本是想反駁一下之後繼續的,可是這恰好給了田新苗掙脫的機會。
等自己的唇間空了的時候,阮昊成才意識到自己傻傻地做了什麼。
他的唇緊緊追尋著她的,“媳婦,再一小會兒好不好?”
田新苗的手堵上了他的唇,“不行,那麼多人等著吃飯呢,娘一個人根本沒法做。”
眼前那雙眼睛微微上揚著,裡面濃濃的情義還未消散去。
她的唇微微嘟著,紅潤而魅惑,似是磁鐵般吸著他的唇、他的心、他的人。
“媳婦——”阮昊成懊惱地低呼一聲,右手將田新苗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脖頸間。
“媳婦,還要多久才能到晚上啊!”他的話語拖著長長的、顫顫的尾音。
田新苗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你、你昨天怎麼沒這麼想?”
昨天?昨天他也有這樣想了啊,可是昨夜的他竟然瘋了似的。
“媳婦,對不起、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犯那樣的錯誤了。”
“不,不對,我以後再也不犯任何錯誤了,我只要抱著媳婦,一直一直抱著你,讓你在我的懷裡開開心心的。”
田新苗眼中一熱,用捶頭敲了敲他的胸口,“就你會說,你現在哪能保證自己以後不犯錯?”
“媳婦,我不是說說的,我說的是真的,是你裝滿了我的心,若是沒了你,我的心也便沒有了。”
耳邊是他結實而有些急促的心跳聲,它強而有力的一起一伏,不輕不重地震動著她緊緊貼在他胸口的耳朵,似是穿過耳朵,在用‘心’告訴她,他的‘心’裡只有她,而且‘心’裡也只有她。
田新苗輕輕抬起頭,再次圈上了他脖頸,主動吻了上去。
她信他,現在的她信他,他和鄒恆遠還是不一樣的,她的傻小子有些傻,可卻也是她唯一的傻小子。
偶爾一顆石子在微風的吹拂下從山頂滑落,掉落在二人身側的一顆大石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聲脆響終於讓心中只有彼此的二人醒了神。
“媳婦,我們回家,我、我能熬得住,我、我能等得到晚上的。”
雖然那裡難受的緊,可是他可不能給自己的媳婦一個隨隨便便的‘洞房’,他們有他們的家、他們的小屋,那裡才該是他們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