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樣的大帥哥可不能等著被別人搶走了,他可是她的。
這個木頭能說出讓她做他的媳婦的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韓玉清心中努力給自己鼓了鼓勇氣,本停在他胸膛上的雙手抬起來,掛在了他的脖子上了。
田新壯的神情突然一滯,他家苗苗小的時候,總是這樣掛在他的脖子上的。
可是眼前的她掛上去時的感覺怎麼似乎不太一樣,他的心跳怎麼越來越快了?
而他的雙手卻是本能地越收越緊,他既覺得很難受,又覺得這樣的感覺讓他很喜歡。
韓玉清抬眼有些嬌羞地望向田新壯的眼睛。
“你為什麼想讓我做你的媳婦?”
“我、我——”田新壯努力地想了想,“我、我想一直能看的見你。”
對,就是這個理由,要不還能是什麼理由呢?
“那我嫁給村裡的人,你不也能看到我嗎?”
“那、那不一樣。”一想到她會嫁給別人,他的心就痛得難受。
“那我一輩子不嫁,你也能看到我,這樣可好?”
韓玉清的聲音輕輕柔柔的,略略帶著些許委屈。
不好,他突然間覺得讓她做他的媳婦最好了,他可以想抱著小時候的苗苗般抱著她。
不,似乎抱著她的感覺和抱著苗苗時不一樣,有著苦痛,更多的卻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似乎是甜蜜,似乎是幸福,似乎又是滿足。
“那、那樣的話,我就不能抱、抱你了。”
韓玉清臉上的溫度瞬間飆升了十幾度,“你、你讓我做你的媳婦,就是為了可以抱我啊!”
她有些氣惱地瞪著他,難怪他還抱著不放手了,原來是喜歡上抱著自己的感覺了。
“不、不是,還有、還有——”
做了他的媳婦,他們應該還要像爹孃一樣生孩子吧!
“還有,你和我可以生、生孩子。”
韓玉清的臉漲紅一片,原瞪著他的眼睛也不敢再看著他了,匆忙低下了頭。
木頭就是木頭,這話怎麼能說的這麼直接呢?
不過,她竟然莫名地喜歡,喜歡看著他說這句話時的認真樣。
“那我們怎樣生、生孩子啊!你、你知道嗎?”
輕聲說完這句話,韓玉清突然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咬掉。
她這是在幹什麼,還沒當他的媳婦呢,就開始想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了。
“我、我——”
那個事他當然知道了,沒見過別人怎麼怎麼的,可是也聽過村裡的光棍們放羊的時候渾說過的。
想起那些個渾話,田新壯突然感覺身體傳來一陣燥熱,眼睛不由有些熾熱地望向胸前那微微低著的俏臉。
對哦,她成了他的媳婦,他就可以疼她了,可以和她如光棍渾說的那樣那樣,然後他們就會有個兒子或是女兒了。
想著想著,田新壯的嘴角漸漸彎了起來,而他身上的燥熱似乎也在逐漸升溫。
“玉、玉清,我、我有些難受!”
田新壯有些顫抖的聲音令韓玉清突然醒了神,猛然抬頭望向田新壯的臉。
他的臉似乎有些紅,額頭和鼻頭都有細密的汗珠滲出。
他的呼吸似是也有些急促,有些灼熱的氣息一下一下地噴灑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