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芸!”
“冬芸,等我,等等我”
車子的尾氣都已經看不見了,巴金河朝著車子剛才離去的方向,大聲的對著那個位置喊。
只是,縱使巴金河怎麼跑,依然追不上,已經離開了的車子。
巴金河像是不懂得疲倦的那般,瘋狂的衝著,跑著,追著
空無一人的道路,夜深人靜下,風吹著樹葉刷刷作響,涼風吹拂而來,心寒的人,變得更加孤獨無助。
“冬芸,別走”
“冬芸”
累趴在地的男人,半跪著,臉上落下的淚水,打溼了自己臉頰,伴隨著點滴的涼風,開始變得枯萎。
冬芸
別走!
巴金河手中緊握著的拳頭,朝著地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為什麼,為什麼要攔著我,為什麼不讓我見冬芸?
為什麼!!!
心裡的竭嘶底裡,乾澀的喉嚨,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了。
在巴金河徐徐哭訴著母親的無情時,路過的賽車,見著路上半跪著一個男子。
“喲,這裡有人!”
同時,還有人吹了個口哨!
“嘖嘖,有人啊”
“喂,你死了沒有啊?”
“擦!大半夜在路中央,是不是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