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靳連沅扯了扯唇角,面上帶了些許的認真,說:“但是,還希望你們能夠給我們一個機會,這些昨晚拍買下來的藥材,我們都可以作為賠禮給你們作為補償。
並且,不止是這些藥材,我們還有很多已經絕跡了的藥材的存貨,若是你需要的話,這一筆生意,也不是完全的做不得的,不是嗎?”
面具女子輕哼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需要這些藥材?而不是別的什麼東西?”
話音落下。
靳連沅唇角的笑意頓時變得更深:“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在兩年前,你派人在尤山山頂上採摘草藥的事情?
之後你對那裡的人留下訊息說,你還需要一些別的藥材,並且告知對方,若是有了,你可以按高價買來。”
面具女眉心一皺,眼底帶著一絲警惕的看著靳連沅:“尤山那人,與你是什麼關係?”
“朋友。”
說即,靳連沅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面具女,隨即又開口說:“這是誠意,不知道,這筆生意,能做嗎?”
面具女看了靳連沅很久,好半響後,才輕輕的扯了扯唇角,抬手接過了靳連沅手中的盒子,目光瞥了一眼,隨即開口說:“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在下姓元,島主可以喊我元先生,也可以喊我元月。”
“元月?”島主眸子微頓,突然開口說道:“這名字還真是和你的面相很搭啊。”
靳連沅扯了扯唇角:“見笑了,是我爺爺給我取的,他們一直都希望我是女兒,所以……”
“哈哈哈……有意思啊你們一家人。”
說即,島主將盒子收起來,隨即目光看向靳連沅說:“不過,我們也不會白佔你們這些藥材,之後的生意過往,我會將島上最好的鑽石都交給你,允許你帶一定數量的人自由進出。”
話音落下,靳連沅眼底忽然閃過了一絲微光,頓時,他笑了笑說:“多謝島主了,希望今後,我們合作愉快。”
說即,靳連沅朝她伸出了一隻手來。
那島主只頓了一下,但還是抬手和靳連沅握了握:“合作愉快……”
在靳連沅離開小島之後,還在大廳的島主目光頓時冷沉了下來,她淺淺的眯起了眼睛,目光落在剛剛靳連沅坐著的位置看去,忽然她輕輕皺了皺眉,高聲喊道:“來人!”
“島主,有什麼吩咐?”
“找兩個精明點的人,跟上剛剛的那個人,要快!千萬不能讓對方發現。”
“是,島主!”
下屬走後,島主的眉心仍舊還是輕輕的皺著,忽然她開口喃喃說:“希望,只是我猜錯了……”
靳連沅回到W國的時候,並沒有去找左亦或羅閻。
而是來到了一處酒店,隨即進了酒店就沒再出來了。
跟著靳連沅的那兩人,在外面守了一會兒,沒多久就看見了有服務員推著菜進去,隨即沒多久就出來了。
他們沒有多少在意,隨即有一人在靳連沅酒店房間的對面租了一間,之後,他們就一直在貓眼裡監視著對面。
然而此時此刻,早已經跟扮成服務員的零零換好了衣服的靳連沅,早已經離開了酒店。
之後他打了車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那裡有一處看起來廢舊的房子。
靳連沅進去後,就在裡頭的一個暗角的地方開啟了一扇門。
在裡面拐了幾個彎後,又動用了機關開啟了一扇門,而此刻裡面,左亦正躺在床上,身上纏著繃帶,在見到靳連沅的時候,頓時也就扯了扯唇角,開口說道:“老大你來了!”
靳連沅見他這副慘狀,眉心頓時輕輕的皺了皺。
關上門後,抬腳就朝著左亦的這邊走來,隨即他站在了他的床前,出聲問道:“好些了嗎?”
聽及,頓時左亦唇角的笑意又更深了幾分,開口有些慵懶的說:“有容祁的神藥在,當然可以好多了。”語氣甚至還帶著莫名其妙的得意。
靳連沅眼眸變得有些深,他轉過身,在房間內的一處沙發處坐下,已然開口訓斥道:“你這次太莽撞了,明知道島主勢力不容小覷,還衝上前去招惹她。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你去做事?”
然而左亦卻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我不是想摘下她的面具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蘭陵夫人嗎?怎麼樣老大?這次你出馬,可有查到些什麼?”左亦的表情看起來比靳連沅還要緊張。
而聽及這話,靳連沅眸子有一瞬間變得幽暗,說:“可以確定的是,她並不是蘭陵夫人。”
“啊?不是啊?那我這傷豈不是白受了!!!”左亦頓時不滿的哀嚎了起來。
靳連沅涼涼的瞥了他一眼:“你慶幸吧。若她是蘭陵夫人,你就不止是受了點傷,而是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