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即,他目光朝著迷彩服男人的身後,許微然的方向看了過來,在瞥見許微然時,他眼眸忽然劃過了一絲驚訝,頓時,他別過目光,朝著迷彩服男人就看了過去,驚訝道:“這是,在玩綁架遊戲?”
許微然:“……”
她這模樣看起來只是像在玩遊戲嗎?
迷彩服男人聽及頓時輕笑了一聲,說道:“綁架倒不至於,就是這女子行跡詭異,又胡說八道是我們總統的什麼人……”
“那既然是胡說八道,能放開她了嗎?”靳連沅突然開口打斷道,聲音不輕不重,卻莫名讓人感到了一股壓力。
迷彩服男人聽及一頓,他面上忽然閃過了一絲詭異,他目光朝著靳連沅望了過去,看著對方看不清情緒的臉,忽然他輕挑了挑眉,說:“放了?”
說即,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目光頓時朝著許微然看了過去,隨即看向靳連沅時,說:“你們認識?”
“認識倒說不上。”靳連沅突然笑了笑說,同時目光朝著許微然看來的時候,隱隱有一絲暗光劃過,突然他說:“也不過是,夫妻關係罷了。”
話音落下,迷彩服男人的面上頓時一僵,剎那間,他面上狠狠的一沉,隨即立馬回過身來看向許微然,眉心緊緊的一皺:“你……”
許微然還未從靳連沅的話裡回味過來,見此,頓時遲疑的看著迷彩服男人,見他面上有一剎那的不確定一閃而過,隨即又很快的鎮定了下來。
見他突然皮笑肉不笑的說:“竟然是您的妻子……都不知道您什麼時候結的婚,竟然鬧了這樣的誤會。若非您及時趕來,怕是到時候都要在部隊裡接人了。”他目光朝著靳連沅看了過去。
“那倒是不勞煩你了,我太太這個人素來比較花痴,還望你對於她剛剛所有的舉動不要見怪才是。而因為剛剛的事情,同時也讓我太太受了很大的驚嚇,還希望你現在能離開她身邊至少十米遠的距離。”靳連沅站著不動,繼續冷聲說道。
許微然:“……”花痴……嗎?
迷彩服男人聽及微頓,忽然他扯了扯唇,大方的張開雙手,點了點頭,倒退著就往邊上退去,同時,他將手中的繩子鬆開……
剎那間!
許微然只微微動了動,身上的繩子當即也就落地了!
她也不再受到束縛。
許微然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身上,目光忽然朝著在後退著的迷彩服男人看去,眼底裡頓時劃過了一抹不可置信。
這樣,就可以了?
她目光忽然朝著靳連沅看了過去,見他仍舊是站在原地,只是朝她看來的目光,竟莫名帶了一絲的涼意。
許微然一愣,忽然微微皺了皺眉,她怎麼了嗎……
扭頭見迷彩服男人退遠了一些距離後,頓時,許微然動了動僵硬的腿站直了身體,隨即腳下一頓,便緩緩的朝著靳連沅的方向走了過去。
奇怪……
這迷彩服男人怎麼也不問問她是不是真的靳連沅的妻子,就這麼放了她?
還有,靳連沅是不是從來了之後,就再沒有移動過腳步了?
R國的移民,究竟是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