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找個機會,我會讓你面見都尉大人,到時候你可得好好說明你的冤屈~”
“那就謝過大人了!”
“來來來,再飲三杯!”
……
到底是收了銀子,王延的辦事效率就是高。
前一天剛和顧思年痛飲一番,第二天酒一醒就去找到張景元,稟明瞭事情的經過。
“什麼,當真?”
張景元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張瀾不是他殺得,偷糧一事白巖也有份?”
“顧思年是這麼對卑職說的。”
王延輕聲道:
“小人覺得,十有八九是真的。
大人您想想看,偷軍糧、得罪張瀾那都是大罪,若是顧思年一人所為,怎麼可能到處說呢?
白巖既然知情,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他也參與了此事!”
“唔,這麼想倒是有些道理。”
張景元在屋內緩慢踱步,隨即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但若是光為了私吞錢財,他就栽贓顧思年,想要弄死他,是不是太過了?
至於嗎?”
“大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這個白巖,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王延循循善誘的引導著張景元:
“再說了,白巖他們在西堡寨不戰而撤,有違軍律,是觸犯了軍規的。
只要害死了顧思年,前線的事還不是全靠他一張嘴?他說什麼咱們就得信什麼?
所以這小子也是為了自保,壞得很!”
“嗯,還真是~”
張景元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滿腹狐疑的看著王延:
“你今天怎麼回事,淨替顧思年說話,該不會是收了他什麼好處吧?”
“天地良心啊大人!”
王延立馬拍著胸脯保證道:
“卑職只是見不得大人被小人矇蔽,一切都是替大人著想啊。
若是讓這樣自私自利的小人跟在大人身邊,以後指不定要惹出什麼禍事!
咱們得擦亮眼啊~”
畢竟是張景元的左膀右臂,王延幾句話就忽悠的他團團轉。
果然,張景元的眉頭徹底皺了起來,冷聲道:
“你去叫顧思年這小子過來,本頭要好好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真是白巖在背後搗亂,我決不輕饒!”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