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住手!所有人都站起來!”
吳藉不知何時進得堂內。此時他汗如雨下,呼吸急促,似是相當焦慮。
他轉過身對守在門外的官差大喊道:“所有弟兄把這棟樓給我守好,不準放任何人進出!”
他此言一出,堂內眾人皆是大為不解,不乏有人詢問:
“這到底是出了何事?”
“幹什麼名堂,何為不讓我們出去!”
……
“都住口!”
吳藉本就焦躁不已,此刻聽見這些七嘴八舌更是火冒三丈。
“不想死的都給我閉嘴站好,否則一律按盜賊同夥抓捕下獄!”
眾人大驚失色,漸漸止住聲響。
葙兒急忙拉住白衣公子小臂,在他耳邊嘀咕道:“公子,他們應該就是來捉拿他的罷?你快放手,不然若是被他反咬一口,汙衊你是他同夥就糟了。”
白衣公子看她一眼,粲然一笑。而後放開了雙手,對莫洺淇說道:“也罷,這床看來只能我自己去暖了。唉,只恨長夜漫漫,卻無佳人相伴。”
他剛一鬆手,莫洺淇便急退數步,躲到人後,低著頭不言不語。
“公子,你看那邊。”
葙兒指向樓梯處,那裡正有幾個官兵押著一男子走下來。
被壓的那人個子不高,十分瘦弱。而與他這瘦弱的身板反差極大的是他身上掛著的幾十個鎖頭。
這些鎖頭形態各異,材質也不盡相同。金質、銀質、銅質、鐵質、木質的都有。
但這些鎖頭卻都比不上一把鎖惹眼,那就是他此時正戴在手上的一對鐐銬。
《真浪子錄》第十二章 【盜亦又盜(八)】 正在手打中,請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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