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微微一嘆,以如今這般模樣的京師三大營,別說與建奴去作戰,便是守衛這偌大的京城,也是不大可能了。革故鼎新勢在必行!
看到朱允炆三人來到營門口,幾個守衛在營門口的老卒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老卒將手中的燒火棍往三人身前一攔喝道:“軍營重地,閒人免入!三位貴人若是有事,請遞上名貼,小的可代貴人前往通傳。”
朱允炆微微一笑道:“此刻正在營中值守的將官是何人,你去稟告一聲,就說大明太子殿下與長公主殿下駕臨,也不需要他前來迎駕,只需將營中將士召集,太子殿下自有詔令通告。”
幾個老卒臉色一變,慌忙分出一個老卒,飛快的向軍營中跑去。朱允炆淡然一笑,隨即便帶著太子與公主慢步走進軍營,向著校場而去。
不一會,還沒等朱允炆三人走進校場,便有一軍營將領慌慌張張地從營中跑了出來。遠遠地便單膝而跪:“五軍營千戶馬林叩見太子殿下,叩見公主殿下!”
太子朱慈烺看了看向自己微笑示意的老祖朱允炆,小臉一板嚴肅地說道:“免禮,馬千戶,此時軍營中有多少將士?你去擊打聚將鼓,本宮要檢閱我大明守衛京師的
朱允炆微微一嘆,以如今這般模樣的京師三大營,別說與建奴去作戰,便是守衛這偌大的京城,也是不大可能了。革故鼎新勢在必行!
看到朱允炆三人來到營門口,幾個守衛在營門口的老卒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老卒將手中的燒火棍往三人身前一攔喝道:“軍營重地,閒人免入!三位貴人若是有事,請遞上名貼,小的可代貴人前往通傳。”
朱允炆微微一笑道:“此刻正在營中值守的將官是何人,你去稟告一聲,就說大明太子殿下與長公主殿下駕臨,也不需要他前來迎駕,只需將營中將士召集,太子殿下自有詔令通告。”
幾個老卒臉色一變,慌忙分出一個老卒,飛快的向軍營中跑去。朱允炆淡然一笑,隨即便帶著太子與公主慢步走進軍營,向著校場而去。
不一會,還沒等朱允炆三人走進校場,便有一軍營將領慌慌張張地從營中跑了出來。遠遠地便單膝而跪:“五軍營遊擊馬林叩見太子殿下,叩見公主殿下!”
太子朱慈烺看了看向自己微笑示意的老祖朱允炆,小臉一板嚴肅地說道:“免禮,馬遊擊,此時軍營中有多少將士?你去擊打聚將鼓,本宮要檢閱我大明守衛京師的虎賁,去吧。”
遊擊馬林低著頭沒敢站起身來,遲艾著道:“回稟殿下,此刻軍中將領大多都在京城裡,留守在軍營中的,原本還有遊擊將軍李興國將軍,只是就在今日早晨時,李將軍家裡來人報信,有急事回了京城家中。現在尚還在軍營裡值守的,軍職最高的也就是卑職,其他的都是些百戶和小旗等還在。”
太子朱慈烺有些不知所措,朱允炆伸袖一拂,將跪在身前的遊擊馬林隔空捲了起來,淡淡地說道:“你只需要將軍營中計程車卒都召集起來,讓太子殿下檢閱。至於其他的事情,你無需理會。”
馬林張嘴欲言,看了看淡漠的朱允炆,又忍了下去,再度向太子與公主行了個禮後,轉身跑向聚將鼓,拿起鼓槌用力的敲了起來。
沉悶的鼓聲一下一下地迴盪在軍營上空,沉寂的軍營猛然炸響,四處人聲鼎沸,亂糟糟地比菜市場還要吵鬧。
朱允炆冷著臉,身邊站著的太子朱慈烺和公主朱微娖也同樣冷著個小臉,靜靜地站在點將臺上,靜靜地看著軍營裡計程車卒們紛紛吵鬧著跑向校場集合。
只看著這些或老或少,或病或殘,就連手中的兵器都拿不齊全計程車卒們,朱允炆心中忍不住一聲長嘆。大明延續了三百年了,當年名震天下的三大營,如今也腐朽不堪,再經不起戰陣了。
召集的時間足足過去了整整一個時辰,校場外再也沒有新計程車卒來到。遊擊馬林忐忑不安地走到太子身邊:“回稟殿下,所有兵卒已經到齊……”
看著校場上站著的不足兩千人的陣容,太子啞然的回頭看向朱允炆,朱允炆搖了搖頭,就這兩千來人,把老弱病殘去除,能夠還剩下七八百青壯,就已經相當的不錯了。
“馬遊擊,你去傳令,讓年齡超過三十五歲,低過十八歲的,身患疾病的,家中獨子計程車卒都出列。”
馬林正要轉身去傳令,太子稚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等等,馬遊擊,你待會把營中的百戶小旗等人叫來,如果合適的話,這些人本宮會帶入新軍重新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