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德古拉……這小垃圾的意見，很重要的嗎？
無視掉就好。
兩頭毀滅日對視一眼，保持著沉默。
德古拉更是一臉木然看著天空，這段時間，他被殺死了無數次，各種花樣的死法都試過了，現在已經被折磨的懷疑人生。
唐尼直接動手了。
那凌駕於一切之上的全能四的規格，那已經屹立在生命這個概念一切極限的層級，全能四的唐尼，神情凝重地開始剖析這三個不死者的內質。
饒是唐尼，心中也充滿著期待和好奇，雖然在成為全能四，擁有了對全能宇宙更深入瞭解的他，已經在心中隱隱有了多種推測，但都還沒有來得及得到證實。
現在可以證實了。
“全能四是生命抵達的終極盡頭，窮盡生命的價值，終究也只能是全能四。那在某種程度上是不是也意味著，‘生命’這個東西本身，就是自全能四剝離下來的某種特徵物呢……”
三個不死者，怎麼殺都殺不死，連死亡這種概念和特徵，都無法搞死這三個傢伙，實在太奇特了。
唐尼不確定，無盡家族的那位死亡在玩弄兩頭毀滅日的這段時間，是不是研究出來了點什麼，但至少，這不妨礙唐尼對謎底的一些揣測。
全能四已經是一切生命體的絕對上限，從來沒有誰能跨越這道壁壘，進入屬於終極的層次。
或者說，當某位存在跨越了壁壘成為終極的時候，同時就意味著，他已經不是生命體了，變成了一種奇特的東西，可能是一段資訊，可能是一塊跟石頭沒有本質區別的東西，也可能變成了諸如“意義”這種……都有可能。
但他們絕對不是生命體了。
而不死的三個傢伙，必然是生命體，同時又兼顧著絕對的不死……
這豈不是說……
“他們三個裡面，絕對蘊含著某些超越生命範疇的東西，可能是因為美漫世界的諸多漏洞，讓這三個傢伙直接誕生了，以飽含著一絲絲非生命範疇的生命形態誕生。”
唐尼不斷將三個傢伙給解剖開來，瘋狂解析著，以全能四的超級偉力，不斷探究著，跨越一個個奧秘的阻隔，不斷延伸。
十級和九級，是全然不同的範疇，這很容易理解，十級本身就是窮盡有意義與無意義的某種神奇的東西。
就連生命和非生命這種區分，本身，也是構成十級存在的一部分。
十級的終極存在，本身就蘊含著一切東西，他們同時是生命體和非生命體，所以單純用“生命”這個範疇來形容他們，是狹隘的，更是愚蠢的。
唐尼現在正在做的，就是滿懷期待的，想要窺探出這三個不死者的內質秘密。
把那不應該是生命體該有的部分，給硬生生挖出來，最好能給他啟發，讓他能在第四階段更進一步。
至於超越第四階段……當然是不可能的。
沒看到這三個不死者，連九級都不是嗎？想靠著這點東西就成為終極，未免太可笑了。
而且，如果真辦得到，怎麼也不可能輪到唐尼，地獄的死亡早早就會行動了。
在解剖這三個不死者上面，唐尼是無比認真的。
“就算我真的永遠只能停留在全能四，但至少，要讓我成為最強的全能四才行……那一個個極為擅長搞事情的傢伙們，我算是受夠了，難道就不能消停一點嗎？”
唐尼嘆了口氣，心中有些抑鬱。
可他全然忘了，最能搞事情的反而是他自己。
隨著認知的延伸，唐尼一點點將三個不死者的生命部分割槽分出來，這些，都沒有什麼值得深究的，哪怕是兩頭毀滅日無限進化的能力，最多讓唐尼多留意一眼，全然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唐尼終於察覺到了那不屬於生命的部分。
深深隱藏著無數生命範疇的內部，微不可查，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樣，就這麼隱匿在那裡。
也只有全能四的偉力，才讓唐尼勉強捕捉到了這幾乎不存在的特殊。
唐尼動容了。
他嚴肅地關注著，他從來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