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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憨憨的男人雙目無神地盯著她,一言不發的守在她的遺體旁,活像一座蠟像館裡的蠟像。空『蕩』『蕩』的房間,冰冷的像冷庫一樣。那帶著寒意的鐵床,讓她的肌體都變得僵硬無比。或許是太久沒有動彈的關係。她甚至是連自己的眼睛都控制不了,只能堪堪睜開一條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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