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錢永榮的推測,錢耀祖搖搖頭道:“不可能。白家‘白喜鴻’那傢伙,難道爹您還不清楚麼?
這麼久以來,這個傢伙一直都被大哥給壓著,尤其是在此前的兩次比武之中他都敗給在大哥手下,這事情可是弄的滿城皆知,隨後,白喜鴻可就對我們錢家懷上了極大的怨氣。
以那傢伙的性格,如果他有實力在拍賣活動中贏過我,讓我在眾人面前丟個面子的話,他可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這個機會。
所以我覺得,那個拍走了秘籍的傢伙,斷然不會是跟白喜鴻一夥的白家之人。”
錢永榮聽到前者有條有理地分析著,也是不由地點了點頭,“如果不是白家的話,那在這寧安城裡頭,還有誰這麼囂張,明知道了你的身份,居然還一點賬也不買你的?公然要與你進行競爭?”
錢耀祖苦笑道:“在這寧安城裡頭,來自各路的武者不下千萬之眾,而且,那人在拍賣的時候,還是就坐在三樓的貴賓雅間裡頭,恐怕這人的來頭,並不小啊!”
而就在兩人討論著的時候,一名身型雍胖的中年男子款步走了進來:“老爺,二少爺,你們不用再猜了,我想,我已經知道,那個把玄品秘籍拍走的人,究竟是誰了。”
前來之人,正是錢家的內務總管,錢滿。
“什麼?”錢耀祖目光閃出了一道精光,激動地問道:“滿叔,你說的話,可當真?”
錢滿皺起了眉頭,說道:“這雖然只是我的一個猜測,但我已經有七成的把握可以相信,那個把秘籍拍走了的人,就是一名來自陸家的小子。”
“陸家?”
錢永榮父子同時一愣。對於這個答案,他們此前倒是想都不曾想過。
錢滿點點頭,連忙解釋道:“也就是當天二少爺把陸家那愣傻子公子捉了以後,找到了二少爺去拿人,而且還把我們錢家的幾名武者隨從給殺掉的那小子!”
錢耀祖聽了以後變得更是激動了,他又問道:“滿叔,你這個猜測,究竟是有何依據?”
“二少爺,你且聽我說……”
錢滿說道:“你可記得,大概十多天前,我們在魚龍市裡舉行的一次擂臺比試活動中,曾有一名後天武者以弱勝強,把我們手底下那個先天武者‘魏軒’給贏了,進而把擂臺比試中那本黃品高階刀法秘籍給贏走的事情?”
錢耀祖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在當天可是鬧得沸沸揚揚,事後魚龍市裡頭還有不少人在談論著呢,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錢滿道:“對於這件事情的發生,其實我當時也是感到頗為驚詫。而且,在好奇之下,我還特意讓人去對那名後天武者調查了一番,隨後,我赫然發現,那個在擂臺中戰勝了魏軒的後天武者,與當天在二少爺你那裡帶走了陸家公子那小子,居然是同一個人!”
錢耀祖與錢永榮面面相覷了一下,隨後又直直地看在了錢滿的身上,錢滿又接著道:“要知道,在魚龍市中舉行擂臺活動,這裡頭存在的貓膩,一般的人雖然看不出來,但其它的那些商家,可是對於裡邊的事情瞭解不少。
魏軒作為一名先天武者,居然敗倒在了一名後天小子的手中,這不僅是他給自己丟了臉面,同時,這也是給我們錢家給丟臉啊!
所以,我就私下做主,要讓這魏軒從那小子的身上拿回面子,同時……也給二少爺你手下被殺的幾名隨從報仇。”
“那現在……那名小子死掉了沒有?”錢耀祖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