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
一群身著飛魚服錦衣衛,一股腦衝進兵部尚書崔琰府邸,一路打砸,絲毫沒有憐憫之心。
“兵部尚書崔琰犯下欺君之罪,陛下念其勞苦功高,不忍涉及家人。但崔琰被關押天牢,仍不知悔改辱罵陛下,午後問斬,罰抄沒家產。”
徐一海站在崔府正門前,俯視著一眾戰戰兢兢的崔府一眾人,心中不自覺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覺。
曾幾何時,他不過一散修而已。
後來,參加風雲擂,加入朝廷,成為大人手下一小卒,到如今成為錦衣衛一員。
現在,他站在兵部尚書門前,這是他以前該仰視的地方,高不可攀的地方。
這一切,宛如做夢一般!
“來人,抄沒崔府財產充入國庫,其餘一應人等押往大牢,等候處置。”
這次,徐一海可不是隨意抄家,而是面呈副指揮使大人,徵得同意才敢來此。
因此,他膽子十足,絲毫不怕觸怒誰。
“崔尚書得罪了誰啊,竟然連抄家這種事情都被攤上了。”
“嘿,人都被問斬了,抄家又算得了什麼,怕是又是什麼莫須有罪名。”
大多人都心中惴惴,尚書府附近都是達官顯貴,總歸有點兔死狐悲之感。
“哼,無知。那崔琰包庇獨子欺行霸市,死有餘辜,崔府下人狗仗人勢,抄了也就抄了,依我看,這是一件利國利民好事。”
當即有人冷哼一聲,怒斥道。
這個觀點引起多數人贊同,同朝為官,或者鄰里誰不知道誰啊?
全部都知根知底,崔凌是什麼樣紈絝子弟,大家都很清楚。
只不過,如今人已死,死者為大,沒有人再去多言罷了。
“大人,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崔府中,一名雍容華貴的中年女子,面帶悽然,爬到徐一海腳下,哭喪著道。
徐一海緩緩蹲下身子,拍了拍女子的臉,笑著道:“放過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不顧女子驚恐的眼神,一腳將其踢開,喝道:“來人,將崔府一應人等全部抓進監牢,等候審訊,一應財產貼上封條,充入國庫。”
這一點,是季川教他的。
千萬莫要盯著崔府那些東西,免得被人詬病,當然偷偷那些東西不會有人知道。
畢竟,在場都是季川手下,那一批散修,如今數十人都是宗師境,是一股極為可怕的力量。
值得一提,曾被季川一招擊敗的黃建安,奮發圖強,經常尋季川試招,雖然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可自身卻又長足進步。
現在,黃建安穩穩宗師境巔峰,只差一步,便可步入半步元神境。
以他宗師境巔峰實力,宗師榜上一定能夠上升不少名次。
可惜,自從見識季川實力後,才發現宗師榜只是給天下人看的一個榜單而已。
真正有實力的強者,不一定會位列榜單,他已經不在乎有沒有位列宗師榜,不在乎那些虛名。
打敗季川!
這是他現在唯一的目標,也是終生目標,因為他發現無論怎麼刻苦修煉,都會被輕而易舉打敗,關鍵怎麼敗的自己都不清楚,實在憋屈。
唯一變化,能在季川手中支撐時間變久了。
這就夠了!
黃建安露出一抹堅定之色,以前溫文爾雅的黃建安,早就被一眾散修同化,為了變強,可以不擇手段。
一如今日,黃建安就違背了曾經的為人準則,暗中偷偷拿了幾枚丹藥和一本頗為神奇的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