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烈風此刻手心非常疼,可他卻只能強忍著憋出笑容,“就你?一個築基境都沒有的人,還敢問我疼不疼?”
“哦?不疼?那再來。”
烈風被這麼一刺激,就再次打了起來,而且一次比一次用力,在場看戲的弟子越來越多,直到烈風打了幾下都無事於補後強忍著怒氣盯著雲虛。
雲虛卻突然拔出一刀,速度非常快,然後又收起刀,眾人只看到一道金光閃過,連雲虛的刀都沒見到。
但和雲虛近距離的烈風的衣服都破裂,瞬間只穿著一條大褲衩暴露在眾人面前,這使得在場的弟子都傻眼了。
連站在那的丹閣看守弟子都結巴道,“烈師弟,你。”
烈風頓時氣得冒火,趕緊從乾坤袋掏出一套長袍裹上後瞪眼罵道,“小子,你!”
一些不嫌事大的卻已經把這事上報,引來了不少執法隊的弟子。
這時一個年長的師兄,修為看似有虛丹境,而且手持一黑色木棍,兩眼怒目走來,“幹什麼?你們難道不知道內門規矩,不得私下鬥毆?”
眾人看到此人立馬不敢多言,而烈風趕緊上前道,“張師兄,你來得正好,有個弟子來我們丹閣鬧事。”
張玄,執法隊弟子,常年負責丹閣附近弟子內鬥的小隊長,今天聽聞這裡有人鬧事,又趕了過來,而烈風這麼一報,他頓時上下打量雲虛氣道,“小子,你敢這裡鬧事?”
“這位師兄,我沒鬧事,是他先打我,而且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
那個張玄立馬看向烈風瞪眼,“開什麼玩笑?你先鬧事?”
烈風自然要辯解,而且還對著大家說雲虛要去取丹,一下子周圍的人都熱鬧了,甚至覺得雲虛太狂了。
可當雲虛把木簡丟了出去,眾人紛紛拿過去一看時,再也不敢多言云虛,還紛紛站到雲虛這裡。
雲虛無奈搖了搖頭笑道,“這位師兄,不知道我可以去取丹嗎?還是說,要這兩位同意?再不然,我去把雷前輩請來?”
張玄已經看完這木簡,他自然不會沒事去找事,而是看向烈風,“這位師弟,你也真是的,人家有這個了,你還為難人家做什麼?”
“我,我怕假的。”烈風尷尬解釋。
“假的?這能造假嗎?你當我們傻子啊?”張玄白了一眼,烈風此刻是騎虎難下,心裡憋屈,又無可奈何尷尬道,“那好吧,讓他去吧。”
“小師弟,聽到了吧,你可以去了,不過這位丹閣的師弟,你擾亂次序,亂用職權,按照規矩,你得跟我走一趟,接受一下懲罰。”
“什麼?”烈風臉色變了下,那個張玄瞪眼,“不服嗎?”
“沒,我去。”烈風凝重起來,但是眼神卻瞄了一眼雲虛,心裡更是惱火,而云虛盯著這個烈風,心裡冷笑,“你真以為自己在這裡,可以為所欲為?真是天真!”
烈風氣憤離開後,雲虛更加明白在仙門內,一定要用仙門的方法生存,不然跟仙門硬抗,或者自以為是,那麼結果只有一個,就是和這個烈風一樣,還沒整死別人,先被人給擺了一道。
在丹閣的另外一個弟子則立馬看向雲虛,“我這就帶你取丹藥。”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