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槿也是一震,雲蘿身為天鏡族人,身懷絕技,為什麼要入一個昏君的後宮為妃?
白墨槿忽然想起了室內的一幅畫,畫上是碧水江上的石橋上,有一女子撐著一柄油紙傘,身著靛藍色的布衣。遠處是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年。
那女子的臉被傘遮住,但是那安靜而淡然的樣子像極了雲蘿。她忽然沉默了,這之中好像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太詭異了,這些事情都太詭異複雜。你本來與這些事情無關,我不希望你無故捲入這些複雜的事情。你,明白嗎?”
白墨槿沉默良久,眼中似乎有某種落寞和不解。慕雲寒見此,知她心中煩悶,將她擁入懷中,柔聲安慰道:“不管那裡到底有些什麼,剛才確確實實是有人來了,說明那牆除了月魂引和陽魄刀,還有第二種鑰匙。那人若發現了我們,免不了又一場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放棄了,未必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