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醉醺醺計程車兵向她喝罵,抽出鞭子打她。那雨將士兵淋得稍微清醒了些,發現白墨槿是個女孩。她在那禽獸的眼睛裡看到了可怖的□□,只是,她除了發抖,還能做什麼呢?
還能殺人。
在那禽獸扯開她衣衫的時候,她在泥濘的地上摸索出一節樹枝,用盡了所有的力量,猛地捅進了他的脖子。她只感覺到,溫熱的血,噴薄而出。男人的軀體漸漸沒有了體溫,化為和雨水一樣的冰冷。
一瞬間,她的瞳孔收縮,又猛然睜開,似乎被抽去了靈魂。怔怔地,身體像篩子一樣,因為寒冷而不住地發抖。
腦中只有一片空白,她也許對死亡已經有了一定的麻木。她下意識地的推開身上的屍體,任雨水沖刷著血腥。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回頭望去,屍體的臉上,依稀是猥瑣的淫邪。
她突然笑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因為她內心根本沒有什麼愉快幸福的念頭。她想,她的笑容一定很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