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擺了擺手打斷他:“其實即便那句話是出自本心,以當時我們兩個人的關系,我也沒有資格怪他。當時我還沒表白,我也不知道他喜歡我,我確實就是他僱的一個……玩伴罷了。”
“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了難以抉擇的境況,不得已才那樣選擇,我不怪他,”杜可輕聲說,“我只是……現在回憶起當時,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還在,這讓我很不舒服,這兩天晚上一直會做噩夢,夢裡都是我喊救命,但他轉過身去的情景。”
“可可……”謝明喬叫了他一聲,卻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後來呢?”他只好繼續問下去。
杜可笑容悽惻:“我撞到了頭,後面記憶一直很混亂,現在也想不清楚,隱隱記得後來他們不再打我了,但我躺在地上動不了,再後來……我聽到了槍聲、喊殺聲,好像是有另一夥人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