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羅北的話,船警果然停下了腳步,鬆開了門把手轉身回到了羅北身邊。
“小子,聽好了,別想著耍花招。只要還在船上我有的是辦法可以收拾你,還有記住了在這艘船上,沒有人會關心一個原始人的失蹤,明白嗎?”
這時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了,一名船警把頭探到屋裡:“頭兒,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警長讓我們到甲板上維持秩序。”
船警轉過身對著來人說了句:“知道了,你先過去,等我處理下這裡,馬上就到。”
“知道了,頭兒。”說完,船警出了屋,並且順手關住了艙門。
羅北趁著船警沒有注意,故意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你在說什麼?”船警沒有聽清,靠近了羅北一些。
羅北低著頭,無力的靠在牆上,裝出了一副受傷後虛弱的樣子,嘴裡故意嘟囔著,就是不說清楚。
船警果然上了當,被羅北製造的虛弱假象所欺騙,毫無戒心的靠近了羅北。
他把耳朵伸向羅北的嘴邊:“小子,告訴我你到底還藏了些什麼,如果能讓我心情好一些,說不定,我會讓你活著登上紐約的土地。”
羅北心中緊張萬分,緊攥的雙拳因為激動,使得手心裡也變得潮溼起來。心中默默的念著:“近一點,再近一點。”
終於,在距離足夠接近的時候,羅北鼓起全身的力量,一腦門重重的磕到了船警的太陽穴附近。
不過這一頭槌砸的雖重,可終究還是有一些歪,並沒有讓船警直接昏迷過去。
船警頭部受到重錘,頭暈眼花的一屁股就要往後坐去。
羅北怎麼能讓他如此輕易得逞,船警一旦退開攻擊範圍,羅北的這條小命也就算是徹底交代在這了。
由於雙手被銬在管道上,羅北不能用手把他拽回來,於是雙手抱住管道,腰部一用力,雙腿立刻騰空。
而後雙腳用力的勾住船警的脖子,試圖將它扭斷。
可惜這一招雖然在電影裡,好像是個人就會一樣,可羅北畢竟沒有練過擒拿格鬥,雖然想的挺好,可畢竟不知動作要領,根本鎖不住船警的要害,只是簡單的阻攔了船警的後退。
羅北一擊不成,情急之下就又想出一招,雙腿不再試圖鎖死對方的脖頸,而是用力回鉤,靠著全身的重量,瞬間將船警壓到在地。
老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剛剛倒地船警似乎恢復了意識,一邊用手托地想要站起身來,一邊用另一隻手去夠腰間的手槍。
羅北關鍵時刻頭腦異常清醒,再次抬腳,深得穩準狠的三字要領,右腳正正的踩在船警的後脖梗子上,再一次將他重重的踩在地上。
這時,船警的另一隻手,剛好抽出了腰間的手槍。
羅北眼急手……腳快,右腳依舊踩在對方脖子上,左腳飛起,腳尖踢在了船警手腕。
船警手腕吃痛,下意識的鬆開了手槍,被羅北的大腳輕易的踢到了牆角。
失去了決勝武器的船警,只能一隻手反手推著羅北的大腳,另一隻手用力的想要把自己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