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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身揣賊骨是非來(附元好問雁丘詞,元儼) (1 / 2)

離開羋稥萍,為了羋香蘋能早些的來到我的身邊。我如瘋了一樣的聚斂。每天大集下來我都會冒著危險單獨一個擺攤垂釣。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那天在我們寧和鉗子窪大集上我一個押大寶即賺得了三個鄉巴佬的一萬三千餘元。看得出他們是剛剛打工回來的泥瓦匠。當我把他們的錢摟起來時,他們三個人急了。他們要抓我去見官。這要是平常,只要幫裡的任何人一頂我一蹓即沒事了。因為我走了,攤雖在人卻換了,他們也就明知我們是一夥但他們也實無辦法。可今天我是為了聚財是揹著二子他們出來的。於是我靈機一動計上心來。我當眾嚷道:“老少爺們聽了。認賭就要服輸這大夥都明白。可這三位大哥都是折四十奔五十的人了,可他們卻認賭不服輸。各位老少鄉親父子爺們,既然幾位大哥不仁也休怪我這做小的,我無義。三位大哥你們聽著,現在我就把錢還你們,可你們出不出得了大集做兄弟的我可也保不了你們了。也就在這時,我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提著一把尖刀晃盪晃盪的向我們這蹓了過來,那三位見了一怔之時,我忙喊了一聲二哥,然後迎了上去。

那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沒敢舉起抓我的手。我借勢又喊了一聲:“二哥,你盯著他們我去去就來,”然後大模大樣的又迅捷地離開了。後來我聽聞說,我走後那三個人截住那個拿刀的漢子不放。那拿刀的漢子稱自己是剛買了一把殺豬刀要回家,在我喊他二哥時,他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被他們三個堵上了。正是:

運去黃金失色,時來鐵來爭光。

秦檜一生榮華,岳飛中年早死。

休言禍福無憑,奸邪自古瀟灑。

揹著黃叔的人我湊足了近兩萬塊錢,在我們寧和永安街一個相對並不算繁華的地方租了一個門面房並加以裝修。裝修之後我把羋香蘋百哄千欺的接了過來。

羋稥萍雖不弱智但她也難逃歷史留給女人的一撮腦殘因素。那就是女人對男人的甜言蜜語永敢新鮮,女人會在男人的欣賞下沾沾自喜,以為自己終於碰到了如意郎君,紅花終得配綠葉知己。所以當女人為男人有所心動的時候,那舌頭才是男人最猛的武器。她會在男人的讚譽中失張失智,她們會傻的冒氣的把男人的謊言當做聖旨。因此說當一個女人真正的喜歡上一個男人.朋友!那也正是她們的智商清零時刻。哪怕是男人在閉著眼睛聊蒙,她們也會自我感覺這才是真正男人的水準,這才叫如水柔情衝擊出的波浪。

她或許是對我一見鍾情,而我對她還藏著幾分奸詭。她來到寧和我倆頻頻相會,也說不上什麼但我有空得空的總會往她那跑。她也像個聽話的小女孩一樣幾乎每一天她都向我彙報她的收入所得。看樣子她很歡欣,而我也在她身上找到了正常女兒家的那份莊寧與靦腆。有時我也在想,她好到哪了?充其量她只不過是一個理髮小姐。她漂亮?她也沒有大S的臉,范冰冰的眼,鞏俐的身段,田震的吶喊。但她的甩子發,輕柔瀟灑。俏臉龐,格外莊寧。她的一顰一笑盡關有情,她玲瓏的身段極力地充滿誘惑。她手指纖纖。西施見此應生憾。她眼潤眉長,昭君知後自顰眉。她有鶴立雞群之勢,芳容傾倒半趟街。她有鳳凰展翼之容。禿頭為此常理髮。她的髮膚有瑪瑙之清潤,有圓月之皎潔,有珠露之凝暉,有大山礦谷之奇絕。她的眉兒,她的眼兒,她的脖兒,她的身段,待夜晚閉上雙眼:嗞!美!美!美!

生活在不經意中過去,轉瞬已一月有餘。我就似她的跟班,夜晚也常去看看。她把我只喚三兒,臨睡了且先哄出。雖手攜手穿街過市,那叫溫柔中的浪漫。雖時不時的也接頸摸腰,但她的清純且只做姐弟情義。在她的身上我動不得一點邪念,我不是不敢做,我實是不忍心。我知她不是坐檯女,用錢砸砸。她也不是小玩伴,可故作怒容。她在我的心中有說不出來的一種氣息。那或許就叫愛情,而她在我的誘惑與瘋言中,時常也嬉笑中用胸蹭蹭或用臀拱拱道:“三兒,今我又想你了。”說來也怪她的大度竟弄得我訕訕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日寧和縣劇場用流動車宣傳縣電影院晚八點半要播放禁映三十年的電影〈望鄉〉,我聽了簡介後買了兩張票又找羋香蘋。

“姐,今晚電影院放電影,我買了兩張票。你快點收拾收拾,咱倆好去看。”我一進門就對羋香蘋說。

羋香蘋正在拖小店的屋地,她道:“你去看吧,我好像受了風寒,我不想去。”我忙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道:“不熱啊,沒事好像死不了。”羋香蘋用手推了我一把道:“死了對你有啥好處,滾一邊去。”我忙道:“姐,你看票我都買了,你先吃片安酚待因,再多穿點。在電影院捂捂汗說不定就好了。”羋香蘋看了看我把墩布立好道:“行,反正有人消費,白吃白喝誰不去?”於是我倆鎖好小店的門出去吃了碗拉麵便去了電影院。

無怪此電影禁映三十年,在〈望鄉〉這部電影中講述的是一個軍妓做慰安婦的全過程。看著那火熱場面,羋香蘋要走。我用手指了指周圍,幾乎全是年輕情侶或夫婦。我攥著她的手沒讓她動。

大約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倆離開了電影院。大街上的微寒還是讓我倆感到身上起雞皮疙瘩。我道:“冷了吧姐。”說著我把我拿著她的一個外套重新給她披上。她看了看我,她的眼神讓我的心一下充滿了熾熱。

羋香蘋見我有些眼直岔開話題道:“省下吧,虛情假意的。等明個娶了媳婦,留著你這份心給你媳婦吧。”我有些急了道:“姐,你別老說這句話,我不愛聽。我和你、”往下的話我沒好意思說出來。羋香蘋見我這窘態又道:“省點吧,我這好三弟,姐可承受不起你這份好意。三兒,快點送我回去吧,我真的有些冷。”

不知不覺中我倆來到縣第三中學的牆外。一個角落的呼哧聲引起了我倆的注意。我倆看見一對情侶在熱吻,我看了看羋香蘋她低頭沒有正視。

第三中學的牆外,由於才告竣工還有很多磚墩沒有被清走。我停下來坐在一個磚墩上道:“姐,我想歇歇。”她看了看我,側身她坐在了我的腿上。看著她的側臉及她身上散發的那種濃郁的淑女氣息讓我很難把控。我喊:“姐”。她回過頭看了看我。在她回頭的一剎那我看她有似月照寒潭的清美,又有萬水朝宗的風情。我顧不得她的一切,強制的扳住她的臉熱吻了她。

那晚她並沒有太拒絕,或許是〈望鄉〉的激情打動了她或許是女大懷春的心讓她很難扼控。於是回到小店後她並沒像以往那樣生硬地趕我,於是我住了下來。但見:

撲咧咧窮撕扯,喘息息情色濃。手攬腰肢嫌不動,阻拒難撐片時工。手腕猛,懼驚嬌美。慢解衣,足底汗生。活潑潑酥胸盈顫手,蜜咂咂雙唇貼臉紅。這一個久旱偏思甘露雨,那一個情種做就喜相逢。說什麼男歡女愛,到此刻男施女承。說什麼兩情歡洽,到此處公母雌雄。多虧祖上傳濁物,雙雙乍見具吃驚。一個怕不堪受用。一個懼一觸即熊。嘶呵蜜語真情聖,連理雙雙逗趣隆。正是蕊紅梅花初綻雪,兩杆修竹並搖風。

破曉我被一陣抽泣聲驚醒。我見她正屈臥在床頭小泣。我問她怎麼了,她總是不言聲,泣聲更甚。我忙坐起相偎海誓山盟,但對她的打動也只如杯水車薪。那種已萌的衝動,我再次起身,她沒有太拒絕,她總是一副泣容沒有一絲的喜悅姿態。完事後我又百哄千哄,但對她來說仿若聽到的全部是謊言全都是齷齪的耳汙。

大約早七點多她才止住悲聲。她告訴我她曾發誓要把初夜留到新婚,她要嫁一個成熟的男人。可如今我倆這樣,她要我一定不要騙她,她傷不起。我摟著她頸千依百哄。直到上午九點多有理髮客人進屋她才止住悲聲。正是紅顏自古多薄命,禍來只奔福輕人。

由於我常往羋香蘋這跑,黃叔出遠門我也要求看家。常了,二子他們便尾隨我找到了羋香萍的住處。好在二子他們沒打草驚蛇還是先嬉笑著通知我,問我這金屋藏嬌多少天了?當然他們並未看出羋香蘋即是在東北燕郊雙塔他們曾經欺負過的理髮小姐。我當然嬉笑著告訴他們,我這是正規談戀愛,不准他們給我攪黃了。可二子他們還是揹著我買了很多好吃的去了理髮店。松他們一口一個三嫂,二子一口一個弟妹弄得羋香蘋無可無不可的簡直是有個地縫都想鑽進去,並且她一眼就認出二子、松他們即是在燕郊雙塔欺負她的地痞。

那晚我又去羋香蘋那住宿,她如往常一樣的接受了我。但我感覺到她的冰冷,我問她怎麼,她只一笑付之。早起我吃過早點我要走,羋香萍道:“三兒,我想出去走走,你能去嗎?”我道:“求之不得。姐,你說去哪?”羋香萍道:“我也不知道,我感覺鬱悶的很。我只想出去透透風。”

我拉著羋香萍的手來到了我縣的七柳山上。說起這七柳山原本叫泣柳山。老人說大漢時期。蘇武被匈奴抓住投放到了北海去牧羊。蘇武的妻子十分的想念蘇武,於是她也跋山涉水的想到北海去找尋蘇武。可她走差了方向。當她走到我們鄰縣豐寧縣的時候,正趕狂風暴雪的冬季。當地的山民很是好客,便邀請她待到了來年春季再往北走。因為此時的北方冰天雪地的更加的寒冷了。

蘇武的妻子矢志不移。她雖留在了豐寧的一個山坳裡等待春季的到來。但每當她想到蘇武在北海受罪便嚎啕大哭。於是她天天的用手捋酸棗秧來思念蘇武的刻苦。她的舉動感動了本地的山民,於是本地山民自發的在本地修了一座蘇武生祠。也就是現在豐寧的蘇武廟村所在地。到現在在豐寧的蘇武廟村還有一片酸棗秧刺都是朝上長沒有倒鉤的。人們傳說是蘇武捋的。其實是蘇武的妻子給捋直的。

待到了來年春季。蘇武的妻子開始北上找尋蘇武。當她陰差陽錯地來到寧和縣七柳山時。她發現此地離北海還有千山萬水之隔。於是她俯臥在一顆柳樹下嚎啕大哭,直至哭死。從此以後人們為了紀念這位剛烈堅強的女人便把她死去的這座山改名叫泣柳山。但時間長了叫白了也就叫成七柳山了。

當我和羋香萍講完這個故事我接道:“姐,我要有一天離開你出去受罪,你會千里尋夫嗎?”羋香萍只是低著頭在想她自己的事並沒有理我。雖然我牽著她的手,但我還是感覺到她的心事,一種不祥的驚悸讓我感覺到陣陣的恐慌。

七柳山上碧草如茵,青松聳翠。遠峰與近嶺互映。野花與山雀爭鳴。一條溪水山下奔,山谷有出羞之勢。數個巒頭齊地起,個個有反顧之情。風搖松浪,巔現畫棟涼亭。谷濺深潭,潭跳魚兒矯健。畫棟涼亭,上衝天藍、風清、雲淡。魚跳矯健,下俯水清、石秀、波澄。一兩群山雀繞山舞,三四隻野兔立草叢。五六頭柴牛林間戲。十多隻綿羊偕倌行。真是春來花最美,水動媚春榮。

我和她手拉著手來到一片草坪上坐下。羋香蘋問我:“三兒,你跟姐說實話,你和他們是不是一夥的。”我問:“誰?”羋香蘋笑了笑站起身‘啪’給了我個嘴巴,然後聲淚俱下地道:“畜牲,你還想騙我多久?姑奶奶也不是好欺負的。”說完她咿咿地哭著蹲下身去。我都傻了。我不知該如何收拾眼前的殘局,但一想已無有再矇混的餘地。於是我把我的一切合盤托出然後又儘量地把給她租房接她的舉動片面地擴大化,並且我還和她說了我為了她鋌而走險騙農民工一萬多塊錢的事。但羋香蘋只有哭泣,直至近中午她才指著我不准我跟著她,她才走下山去。

下山後我知道去她那也是無益。可我晚上去了,我也只見到她隔窗的燈還有她的泣聲與攆我走的悲憤聲。我好言央求了半夜直至夜十時許我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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