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永見淑娟哭個沒完,他道:“你念完了沒有,你不說唸完就讓我碰嘛?”淑娟用手摩挲摩挲臉,她看了看黃金永道:“黃金永,我淑娟對不起你。下輩子我再報答你吧。”說完淑娟移身想下地。
黃金永雖然愚蠢,但他從淑娟的話語中感覺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因此他一把將淑娟推到在床上道:“還下輩子,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人。”
淑娟真的瘋了,只見淑娟驀地起身嚎啕大哭了數聲乃道:“黃金永,可惜了我金枝玉葉的美淑娟偏嫁了你這個張口不倒嚼的大叫驢呀!”說著淑娟起身向黃金永撲了過來。
黃金永愣愣怔怔地都嚇傻了。但黃金永畢竟是男人,率性一不做二不休他一把再次將淑娟推倒在地上罵道:“淑娟,你別給臉不要臉。今個我偏要生米做熟飯。”說著黃金永再次蹲下身去薅起淑娟的頭髮,他想將淑娟拎到床上。
淑娟從被黃金永糟蹋的那一刻就沒有再活下去的打算。她也在深思熟慮,畢竟自個父親的死花了黃金永家那麼多錢。可淑娟真的不喜歡黃金永。這種不喜歡是發自骨子發自內心的躁動與不安。本來淑娟還打算自個再冷靜冷靜情緒也就認命和黃金永過日子了。可黃金永今晚的舉動讓她覺得噁心,讓淑娟再次想起那個充滿罪惡的夜晚。
當黃金永薅起淑娟的頭髮。淑娟因哭泣,她白慘慘的面容沒有一絲的血色。黃金永一拎將淑娟扔到床上。黃金永簡直是憤怒到極點了。從結婚到現在他一天舒心的日子也沒過過。他今天要充分發揮自個的男兒本性,他要讓淑娟臣服在自個的腳下。
黃金永一個虎撲向淑娟撲了過去。淑娟是懷著必死的打算的。因此當黃金永將淑娟壓在身下,淑娟哭著吼道:“黃金永,你下去,下去呀!”
黃金永也瘋了,他顧不得淑娟的喊叫開始撕扯淑娟的衣服。但見:
豪鷹搏兔,兔子蹬鷹。開始時拉拉扯扯,到最後拳腳相揮。男人罵:你媽的,花錢買罪。女人吼:雙瞎眼,認賊不清。撕撕扯扯,無非是男愛女色空嚥唾。扭扭推推,大抵亦女恨流氓倏上身。一個恨,鋼牙暴錯。一個狠,利爪揚空。男人說,今晚我定要成其好事。女孩語,我不死,你休想半分便宜。黃金永暴怒,膝夾軟柔胯下馬。美淑娟生嗔,肘彎橫推舒臂猿。男兒血性,罵爺孃罵祖宗不顧深夜。小女子發瘋,哭命苦恨親夫大喊大呼。且不顧,紅顏淚奔難為恥。且不顧,小夥情深做瘋魔。且不顧,撕心裂肺號呼痛。且不顧,暴施蠻力汗橫流。且不顧,思春貌美成嗔恚。且不顧,夢寐以求做兇殘。且不顧,嬌柔體態扛巨木。且不顧,金剛鐵骨繞藤蘿。這正是,好男兒絕無好意,美貌女因貌招災。
褲帶三條全解開了,褲子也扒了三條,撕兩條。可裡面還有三條內褲,黃金永一急一下就給淑娟撕了兩個。淑娟真的無力了,但她發現眼見的貞潔又失。她奮力地向炕頭一滾抓起了她常握的那把剪子。黃金永傻愣愣地問道:“咋的,你還真不讓碰?”淑娟聲淚俱下地喊道:“你給我滾出去。”黃金永沉默片刻直愣愣看了淑娟一會,無名火再竄心頭心中恨鋼牙復咬。他一個虎撲復將淑娟壓在身下,淑娟殺豬般號叫:“放開我”的同時,亦將剪子向黃金永扎去。
刺心的痛讓黃金永意識到自己受傷了,他像一頭雄獅一樣暴吼一聲:“操你媽”然後他奪過剪子對準淑娟的心口就是絕命的一紮。。。。。。。。
淑娟不再反抗,看著淑娟在汩汩地在冒血。黃金永的求歡心也頓失春色。他用手探了探淑娟的口鼻,沒氣了。他急匆匆穿好衣服走出屋去。
再說鄰壁有一喬家老夫老婦。這幾日被二子我們弄得狐叫心神難安。原因是他們老夫老婦為喝口鮮蛋羹養了幾隻母雞。他們信以為真認為真有狐,他們生怕狐叼走他家的那幾只母雞。
淑娟的尖叫與嘶號,使耳沉的老婦從被窩中立起喊老頭:“老頭快起,狐狸來叼雞來了!快起,狐狸來叼雞來了。”老頭倔強地吼了一句:“睡吧,哪來那些死事。是淑娟和金永子在吵鬧。這會這年輕人也不嫌丟份,合個房也咋呼成這樣。那金永子真是窩囊透了。”正是:
女兒生來有劫難,婚姻恰若過火山。
母家反做客家走,婆家另做外人觀。
彩禮多少父母定,夫家提及怨聲寒。
汝父母、只認錢,花錢娶你把債添。
婚後汝若再鬧事,打撾棍棒已備全。
漢子雖是窮酸漢,喝罵媳婦聲破天。
夫妻恩愛拋腦後,柴米油鹽當細算。
淑娟女,好可憐,為救父命酬金錢。
數汩鮮血染膚白,怨父怨母或怨誰?
難!
養女不打飯錢,彩禮多少應汗顏。
夜一時許,急促的敲門聲使我們這些小的還有黃叔全部驚醒。我下地開開門,一見金永鬢角染血的急匆匆走向屋內。
過一會黃叔也起來了,他聽完黃金永訴完的原委後問黃金永想咋辦。黃金永道:“黃叔,我也不知道,我不想坐牢。”黃叔沉悶地喝了幾口茶水告訴黃金永他早先有個同伴叫劉宗鳳的,因殺人現逃逸在東北三省的某市並在那站住腳後將兒女也接了過去。他要黃金永去投奔他,並囑咐黃金永與劉宗鳳的聯絡方式一定要心記。之後黃叔吩咐二子和我,春朋幾個趁黑驅車送黃金永一程。
當我們返回黃叔家已近破曉。進屋後我們發現黃叔正在小泣,哽咽的聲音中他回答我們說:“他不是哭黃金永,他是在哭借給黃金永父親的六萬塊錢及剛才黃金永拿走的那一萬塊。這錢他是留下來撈小光的。”他的話讓我們都哭了起來。是啊!現在黃金永也消失了。黃叔的弟子個個咋就這麼命苦呢?我們以後的路該何去何從?是不是我們的結局都是這樣?我們哭罷多時,黃叔才擦了擦眼淚要我們都回屋去睡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