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面要說的事情,事關道門興衰,你確定讓這些外人得知?我是不介意鬧的天下皆知的,只是不知道師兄能不能背的起這份責任?”
上清宮的觀主一聽,不幹了,這他喵跟你師父爭沒爭過,差著輩分,輸了也不怨。可你這徒弟也來跟我挑事情,明顯是看不起我上清宮的勢力啊。
“那好,德清,把電視臺的居士們請出去,另外一組攝像是我道協指派來留影的,爾山道長確定也要趕出去麼?”得罪人的話,說是有講究的,明著將電視臺的人趕出去,卻明說了,不是咱想趕,而是人家不讓拍。至於道協來人,他都管不了,也不歸他管,所以一切的難題又推回了爾山道長道長頭上。
哎呀,信了你的邪了,竟然這麼不給面子,那就別怪我打臉。小褚他二舅暴脾氣上來了,直接用真元法力吼到:“九觀觀主請留下,龍虎山道長請留下,剩下九觀弟子中,除真傳弟子留下外,其他人,請出去。如有異議者,請回一聲。”說著他就放出自己體內那龐大的真元氣息,普通人立刻感覺到腿軟,如同被猛獸盯著一般,提不起一絲力氣。
而那些道門弟子中,大部分也都心虛氣短,兩腿發軟。
好麼,這是爾山道長動了真怒啊。
多少年沒經歷過這種情況了,竟然有得道之士當眾發怒,這又豈是那些凡夫俗子們所能抵擋的。
沒一會的功夫,整個大殿中就剩下了不到五十個人。
“外面弟子聽令,境界大殿四周,十丈之內不得有道門以外之人介入。”一下子介入了整個太清宮的號令,讓松山老道差點沒氣過去。
所以說,很多人就是欠收拾,好好說不聽,一頓怒吼,乖乖的都就位了。
不怒自威的爾山道長冷冷的掃了眾位道長一眼,緩緩說道:“今日請諸位來閉門議事是想讓眾位幫忙,中興我道門。”看了看四周沒人敢反駁提問,他繼續說道:“諸位都知道我道門九法,最盛是符籙,而多少年了,沒有符籙大能出世了。前些日子,我師弟元山突然悟通符籙大道,獲得老君垂青,今天請各位來,就是給你們開開眼的。師弟,該你上了。”
也沒說話,小褚同學整了整道袍,從道袍旁邊揹著的袋子裡開始往外掏東西。
太清大殿,老君像受萬民膜拜,願力爆表,加上香案燭臺法案齊全,只要拿出準備好的香線和符紙就行了。
頂級的線香,頂級的符紙,頂級的硃砂顏料,頂級的符筆。
加上道袍道冠的加持,小褚同學感覺,現在讓自己畫,絕對能畫出一張不得了的東西呢。
點上三根線香拜了老君,小褚同學坐在案前的蒲團上,默默的唸了一整篇的道德經,然後開始調顏料。然後攤開符紙,一氣呵成的畫下了一張金光破邪符。
要看整個流程麼,倒是完全符合道門的規矩,並且精於畫符的龍虎山道長們也看出了,小褚同學雖然手有些生,但是畫符的筆力卻十分穩健,當的起高手這個稱呼。
下面的一眾弟子們大部分則是在看熱鬧,他們大部分人根本就沒接觸過符籙這一項。接觸過這一項的有的瞪大眼學習,有的則是不肖。因為他們根本就沒人能畫成一張符籙過。畫出來形似的多了,真正有效的卻一個都沒有。
懂行的幾個老道士倒是透過感應,感覺到了不同,因為小褚同學那一身元氣做不得假,不斷的透過筆尖在往符籙上刻畫,這張符籙,是有極大可能成功的。
成功是必然的,就這小褚同學落筆的一剎那,他低喝了一聲“起,元來”手指上一點微不可見的金光點在凌空漂浮的符籙上。
然後整個大殿就被一股金光籠罩,從大殿上供奉的三清像上依次閃過道道金光,全部的撞向了凌空漂浮的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