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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周聿澤應了一聲,沉默半晌, 許是生著病, 又熬夜,他眼睛裡的血絲明顯,“可屋子裡有你, 我想離你近一點。”
莫晚楹曾經無數次去想, 要是周聿澤多對她說點溫柔的情話多好, 但她竟不知道, 遲來的溫柔會傷人, 不會讓心髒立馬覺得痛,而是像逐漸侵入骨髓的毒藥,一點一點地腐蝕著五髒六腑,一種從根源處散出來的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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