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什麼生意?”束九在包裹裡翻了翻,找到了她的吊帶睡衣,幸好幸好,她還以為他忘做了呢。
郭沉星目不斜視:“姑娘手裡拿的衣服,還有,還有剛才那兩件,郭某覺得十分新奇,若是拿去賣,定能大賺。”
“賣,你確定會有人要?”束九看了眼吊帶睡衣,又想到內衣內褲,儘管大昭女人也會穿個抹胸襦裙,但總歸還是保守的,這真的能有人接受?
“姑娘不用擔心,如何賣出去交給在下。在下只問姑娘一句,你願不願同在下合作?”郭沉星道。
束九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疑問:“既然你有辦法,反正你也會做了,又何必告訴我?”
郭沉星笑:“在下家裡世代做裁縫,祖輩曾告誡在下,做人做事都要講究一個信字,東西是姑娘的,在下又怎能竊取?”
還真是個老實人。束九想了想,對他道:“這事就交給你去辦,我向你保證,你的選擇是對的,我絕對不會讓你虧本。不過有一點,若有盈利不必送來府裡,我在匯通錢莊有個戶頭,直接幫我存進去就是。”
郭沉星訝然:“姑娘信得過在下?”
“你信得過我,我自然信得過你。”束九會心一笑。
“姑娘是個爽快人,你這個朋友郭某交了。”郭沉星對她一揖。
她也一拜:“有勞郭先生了。若真能賣出去,我保證咱們以後財源廣進。”
和郭沉星談成生意,手頭上又多了個籌碼,束九別提多高興,關上門就開始試她的睡衣。
已經初夏了,大昭的高溫她是見識過的,若不給自己弄件清涼的衣服,她真怕自己會熱死。
衣服剛穿好,便聽霜白喊道:“世子爺,您不能進去。”
她心道不好,正要往床上跳,門已經被推開。
謝君歡看到裡頭的光景,目光瞬間變得幽深。他迅速解開外袍,劈頭蓋臉扔到身後長青身上:“出去!”並一腳將門關上。
束九急忙去摸衣服,謝君歡的手卻已經落到了她脖頸上。
“你在勾引本世子?”他溫熱的手掌緩緩向下。
“沒有。”束九瞪他,“你放開!”
“沒有,那這是什麼?”他的唇俯下,炙熱的吻印在她頸上。
她忍不住一抖。
“謝君歡,你放開!”
他卻不理,扯開她吊帶,埋首在她胸前。
“嗯哼……啊!”
束九被他弄得筋疲力盡,一身汗溼,無力地躺在床上。
偏偏那傢伙卻還穿戴齊整,衣冠楚楚。
她瞪他,可才被他欺負過,一雙水眸含春,怎麼看都像在誘惑。
謝君歡抬手覆住她的眼:“別這麼看爺,否則爺真把你辦了!”
他在她頰邊落下一吻,在她耳邊道:“郭沉星可曾見了你這樣子?”
“沒有。”她氣憤,這人想什麼呢?
“沒有就好,只許給爺一個人看。”他朗聲而笑,無比暢快。
“爺還有事,等爺回來。”他替她蓋好被子,理了理頭髮便出了門。
束九憤憤地在他身後捶床。
之後的幾天,謝君歡每晚都會爬到她床上。儘管並沒有突破最後防線,但親親摸摸總少不了。每次他滿足了自己才呼呼大睡。
束九恨得咬牙,這廝簡直就是把她當玩物!
看來她的逃跑計劃要快些了。
在那之後又發生了一件事,更加堅定了她逃跑的想法。
一天下午,霜白遞給她一封信,說是街上有人塞給她的。
信是沈緋雨寫的,信上說謝君歡和她早有婚約。
束九懵了,一直說別人偷情,到頭來自己才是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
無恥的謝君歡,有婚約卻還要撩撥她!
她擰巴擰巴又將信撕成了碎片。
長青看得這麼嚴,到底該怎麼跑呢?
她忽然想到郭沉星,或許他可以幫忙。
她找來郭沉星,同他商量好,三日之後借試衣服的機會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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