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笳的聲音想起的時候,騎在馬上的胡姬花眼淚頃刻間垂了下來。
晴雯扮成的小書生騎馬在胡姬花的身後,沒有看到這一幕場景,她現如今最關心的是能不能取道雁門關,真正地走出周境,來到胡地。
胡姬花此刻歸心似箭,她打馬揚鞭,和緊跟著的藏獒一起揚起一路的輕塵。
晴雯扮成的小書生遠遠地看到雁門關把守的衛兵在關頭逡巡,就感覺有些不妙。她一個勒馬,然後吹出口哨。
興致勃勃的胡姬花不免迴轉頭來,之後,又勉強地打馬回來。
“怎麼啦?為什麼叫住了我?”
晴雯扮成的小書生說:“看似雁門關把守森嚴,莫不是有什麼新的情況?”
胡姬花說:“我這裡有福王的免查令牌在,完全可以應付得來。咱們快些行動吧。“
小書生說:“慢著,這一步很重要,要是被攔住了,非但過關不能,而且,還會帶來後患。”
胡姬花有些回鄉心切,她不耐煩地說:“能有什麼後患?!你這種人,就是想法太多,結果導致行動遲緩,什麼都趕不上趟兒,那都是思慮過多造成的。”
看胡姬花對自己的警覺不以為意,晴雯也沒有生氣。她仔細地分析了現如今的情況,還是覺著不能如此莽撞去闖關。
想了大半天,晴雯扮成的小書生對胡姬花說:
“我說胡姐姐,你不是說我像個女娃子嗎?”
胡姬花掩口一笑,說:“怎麼,你記仇啦?”
小書生搖了搖頭,笑說:“姐姐都是玩笑話,弟弟怎麼會在意呢?”
胡姬花說:“這一路十來天下來,你一個規規矩矩的小夥子,也是經過我的考驗啦,等回福王府以後,我好好地到福王跟前兒為你進些美言。”
小書生說:“胡姐姐,我看要是我們用了福王的免查牌,在公主大婚之即,必然會給福王帶來不小的麻煩,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要用。”
胡姬花表示不解,說:‘在我看來,眼前就是最需要用的時候。就算會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也是不得不使用它的。“
晴雯扮成的小書生說:”我倒還有一個想法,不知能不能提?”
胡姬花說:“你看你,一口一個胡姐姐的,臨到關鍵的時刻,你又這麼客氣起來,有什麼不能提的?!姐姐洗耳恭聽。”
小書生好像放下心一般大大地舒了口氣,說:
“嗯,那我就說了,姐姐不是一直說我像個女娃子嗎,我行為舉止總脫不了小時候受的影響,不免女了女氣。”
胡姬花歉疚地笑了,說:“姐姐是胡人,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弟弟你可不要見怪,我只是有些納悶,但是決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晴雯扮成的小書生和煦地笑了,說: